“丢的什么人?”
种师道猛一拍案,怒道:
“老夫也曾受蔡京诬陷,遭朝廷罢官去职,潦倒十年,才从七品武功大夫做起,若像你这般脓包哭泣,坟前早已荒草遍地……你也是堂堂男儿,却受不得这点儿委屈么?”
鲁智深愣了一下,愕然道:
“相公信俺了?”
种师道一瞪眼,道:
“老夫帐下亲兵,自然有数,且林教头以项上人头作保,若老夫再不信你,天下却不只少了个哭哭啼啼的花和尚,也少一个义薄云天的林教头了……这买卖,颇不划算!”
鲁智深一听,顿时老脸一红,但一贯嘴硬:
“花和尚流血不流泪,不过因狱中黑暗,患了眼疾……”
种师道嘴角一勾,挥手道:
“都起来吧,林教头既救了你们,又立下军令状,保你们去投二龙山,将来北上伐辽,将功折罪,老夫也不不做恶人!”
众人叩首谢了,才爬起身,却被林冲又纳入储物锦囊,说道:
“他六人毕竟是钦犯,既得相公宽宥,I小人便先收了他去,以免暴露行踪,惹人非议,却给相公添乱!”
种师道点点头,忽道:
“你要的第三人,想必是王教头了?”
林冲反问一句:
“相公可舍得么?”
种师道笑道:
“莫将我军,老夫舍不舍得无碍,只看他是否愿意?”
当即吩咐下去,唤王进来见。
不多时,那亲兵引着王进来到堂前,拜倒道:
“不知相公召见,末将来迟了!”
种师道笑道:
“不迟,你可认得他?”
王进起身一看,顿时一愣,细细一看,才认出来,忙快步上前,一把捉住林冲大手,笑道:
“林教头,什么风儿把你吹到此处?”
二人同为八十万禁军教头,自然认得,林冲记忆中也有印象,但王进为人谨慎,不爱交际,林冲原型又是个闷葫芦,所以君子之交淡如水,并不似与徐宁那般亲热,见他热情,便也笑着说:
“也有七八年不见,王兄一向可好?”
王进看着他,失笑道:
“这许多年过去,林兄却似长回去了,眼下可有二十么?”
林冲俯身一礼,道:
“小弟年方十八,拜见兄长!”
种师道、王进一听,皆笑起来,乐了一阵,种师道说:
“王教头,你一身好武艺,冠绝天下,且在西军七年,一向任劳任怨,只是被老夫耽误了,至今也只是个进武校尉……”
王进一听,顿时一惊,道:
“相公何出此言,可是小人做了错事么?”
种师道摇头道:
“老夫只让你教习兵马,也不曾上阵杀敌,着实可惜……眼下林教头在青州聚集义师数万,打算来年竖旗伐辽,正是建功立业之机,你可愿投他麾下,北上‘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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