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还关上了门。
雪幽昙:“……”
雪幽昙气得在门外破口大骂,汪汪汪了几声后,一阵掌风扫过,他就说不出话来了。
操,苍牙山的禁言术,还能给狗啊?!!
雪幽昙郁闷得原地跺脚,下一秒,头上就被罩住了一身暖和的衣裳,随之而来的,是月离的声音。
“是冬日里不穿了的衣裳,你凑合着找地方铺上睡吧。”
雪幽昙从衣裳里钻出脑袋,是件雪狐大氅,全部都是皮草,一看就是稀罕货,他就这么给狗了?
啧,奢靡。
月离长得高,这皮草自然也长,又长又重的,雪幽昙懒得到处叼,于是它落在哪儿,他就睡在哪儿。
他简单整理了一下,将皮草卷成个圈,将自己裹在里面。
果然,跟他想得一样暖和舒服。
雪幽昙闭上眼,安静了十分钟,但根本睡不着。
他躺在狐裘里,双手枕着脑袋,抬头望着头顶莹白的月亮。
“我带你走。”
“我跟你一起死。”
“我会再次遇见你。这次,我会在见到你的第一面,就带你走。”
昔日他跟裴止说过的话,都被这轮月亮都勾了出来。
他承认,他的确有被当时的情形给影响到,所以才说出这些话来。若清醒下来,他不一定会跟当时一样舍得舍命。
更何况,他是知道自己死了会跟着裴止一起重开,所以才这么说的。
本就抱了一切重来的念头,可为何偏偏他还在这里,裴止却不见了?
他等不了,他现在就想去找萧亦衡,撬开0038的嘴,追问裴止的下落。雪幽昙从狐裘里钻出来,开始往院子外跑。
可跑了两步,就又卸下劲来。
他现在是条狗,嘴不能言,手不能写,苍牙山又没有能通人和兽心意的术法,连月离都无法理会他心意,就更不用提萧亦衡了。所以他就算去见到了萧亦衡也没用。
一想到这里,雪幽昙整个人又丧了下来,重新慢步回来,钻进了衣服里。
月离隔着窗户,望着地上唉声叹气,跑出去却又回来的小狗,越发觉得他身上有秘密。他食指指尖放在腿上轻轻敲打了两下,眼神从屋外收回来,转而移到案台上的燕雀笔架上。
笔架上燕雀的翅膀沾了些墨痕,痕迹不明显,但看着不像是人的指纹,倒像是某种动物脚印留下来的一瓣梅花。
月离的眼神瞬间就凛了起来,紫色的瞳孔间,有什么危险的气息在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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