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女的头发遮住了眼睛:“还未驾临。”
猗窝座嚯嚯一笑:“那上弦之壹在哪里?不会是被干掉了吧?”
“哎呀呀,等一下嘛,猗窝座阁下。”一只手搭住猗窝座的肩膀,自来熟的在他耳边说话:“你不担心担心我吗?我可是担心死大家了!”手的主人在猗窝座肩头探头,是一张英俊精致的脸。
左眼是‘上弦’,右眼是‘贰’,上弦之贰——童磨。
“都是重要的同伴,我不希望有任何人缺席。”童磨揽住猗窝座的肩膀,他有一双七彩的眸子。
玉壶从壶里面钻出来,忍不住发抖:“童磨阁下……”
“呀,好久不见了,玉壶。”童磨笑着跟玉壶打招呼:“那是新的壶吗?真是漂亮,伱给我的壶,我插了新砍的女人的脑袋装饰在房间里哦,非常不错呢。”玉壶有点尴尬,他是个变态,但和童磨比起来小巫见大巫。
“呃……那不是用来插头的。”玉壶咂咂嘴:“不过那样,似乎也不错。”
童磨热情的发出邀请:“对了,下次来我家玩吧!我们一起研究一下,女人的什么部位更适合插在壶里装饰。”
一直被童磨搭住肩膀的猗窝座声音冰寒:“放开。”正要接话的玉壶明智闭了嘴,童磨疑惑:“啊?”
“放开你的手!”猗窝座单手握拳,往后一扇,童磨的下巴直接被抽掉了,鬼血流了一地。
栏杆后面的半天狗缩缩头,发出咿咿呀呀的惊叫声,玉壶老老实实的钻进了壶里。
童磨的下巴迅速复原,嘴里四颗尖牙露出,那双七彩的眸子里笑容不减。
“嗯!这拳不错,是不是比以前更强了一点?猗窝座阁下。”
猗窝座面门青筋毕露,童磨依旧笑嘻嘻的,鸣女终于开口了:“上弦之壹大人是最早唤来的,他一直在那里。”
随着鸣女的目光望去,左下方的走廊上,竹帘遮蔽了上弦之壹的一半身形,仍然可以看出他穿着鬼杀队的制服,腰间挎着一柄武士刀,刀柄的形状和鬼杀队所使用的的日轮刀相同:“无惨大人,现身了。”
天花板上,青年绅士身前一张桌台,摆满了瓶瓶罐罐,鬼舞辻无惨穿着肥大的裤子,有模有样的捣鼓着。
无惨的声音传来:“妓夫太郎死了,上弦之月缺了。”
童磨不好意思笑了:“真的吗?那真是太对不起了,妓夫太郎是我介绍的,怎么道歉好呢?”童磨的手在自己七彩的眼睛周围比划:“要不要把眼珠挖出来,或者……”
“谁要你的眼球,我料到妓夫太郎会输,没想到是那种结果。”无惨站在天花板上,肩头落下一滴黄色的液体,童磨一个不慎,液体掉进嘴里,他抿了抿,一张脸苍白如雪,又不敢表现出来。
一众上弦也闻到空气中飘荡的销魂滋味,一个个目瞪口呆。
无惨大怒,又强行忍住:“无聊,总是从人类部分残余多的人开始输,不过都无所谓了,我对你们不抱期望。”
童磨不受控制的干呕起来,一边呕一边说:“您又说这么让人伤感的话,我有辜负过您的期待吗?”
看到童磨干呕,无惨气得脖子跳筋,又不好直接发火,现在众上弦都没说,他要是发火那不是不打自招?
“产屋敷一族仍存在,能克服阳光的青色彼岸花呢?为什么几百年都找不到?开始搞不懂你们存在的理由了。”
半天狗吓了一跳,跪在地上不断磕头;猗窝座单膝跪地,一言不发。
远处的上弦之壹黑死牟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我……无言以对…产屋敷……巧妙的隐藏了自己……”
童磨捂着嘴巴,闷闷的声音响起:“我也不擅长探索探知……如何是好呢?”
玉壶大喜:“无惨大人,我不一样,我找到了可能接近您愿望的情报,就在不久前,支持鬼杀队的锻刀人……”
“我讨厌可能。”话音刚落,无惨掏来了玉壶的脑袋:“可能代表着变化,肉体变化,情况变化,感情变化,大多数的变化都是劣化,是衰弱,我喜欢不变,以完美的状态,永恒不变!”
玉壶满头大汗,无惨声音寒冽:“一百一十三年来,第一次有上弦被杀,我极其不愉快,不要欢天喜地的把还不确定的情报告诉我。”玉壶支支吾吾,无惨把他的脑袋丢向地面。
“今后还是要更拼命一点才好,看来我因为你们是上弦太照顾你们了。”无惨像是在自言自语:“玉壶,情报确定之后,和半天狗一起去。”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属下得令。”半天狗匍匐在地。
童磨接近玉壶的脑袋:“玉壶阁下,情报是什么?我也想一起去!”
玉壶讷讷难言,猗窝座突然出现在童磨背后,一记手刀打掉他半个脑袋:“无惨大人有命令,没你的事!滚!”
“猗窝座……”黑死牟像是闪现到猗窝座身边:“你,太过火了。”
童磨长出了半个脑袋,帮忙打圆场:“算啦算啦,黑死牟阁下,我完全不介意。”
黑死牟的声音冷静的像一潭死水:“我不是为你说话,我忧心的是,秩序的混乱乃至从属关系产生裂痕……”
长好脑袋的童磨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黑死牟继续说话:“猗窝座啊,如果你不满意,就申请换位血战吧……”
童磨哈哈笑:“哎呀,但是吧,黑死牟阁下,即便猗窝座阁下那么办,他也赢不了我们啊。”
童磨两手一摊:“您还好说,我就别提了,明明比猗窝座阁下晚成为鬼,却比他发迹的更快,他心里肯定不平衡,我们要多体谅体谅他嘛。”猗窝座听得太阳穴突突狂跳,童磨十分无辜:“而且我也是故意不躲开,半开玩笑的,就这样慢慢把关系搞好。”
黑死牟的声速渐渐快了:“位高的人,不好凶神恶煞的对待下位,要有张有弛,猗窝座,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黑死牟的声音已经是毫不客气的训诫,脸上的六只眼睛,齐齐大睁,令人不寒而栗。
“知道了……”猗窝座双眉高挑:“我一定会杀了你!”
黑死牟嘴角倒是出现一抹弧度:“是吗?那就,努力吧。”话音落下,鸣女已经将他传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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