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论他如何叫,这殿中只有他一人的声音,赫连琮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发疯。
忽然就轻笑了一声,"谋逆?"
"父王,这朝堂上下,都是忠于您的,只可惜,你看错了人,偏要溺爱一个下半身思考的废物,"
"赫连靳偏要拿城池换朝戈公主,要拿西庸的稷业满足他的私欲。"
"我等这叫什么谋逆?这叫重见青天啊。"
西庸王抖得更厉害,
然而他确实油尽灯枯,丧子之痛让他咳咳一大口血来,喉中只能发出"嗬嗬"的音节,
当亲卫将他团团围住时,殿门悠悠打开,满朝文武跪地高呼,"先王驾崩——"
西庸王瞪大了眼睛,枯瘦的指节在空中不甘的挠了两下,最终无力的垂落。
鲜血顺着他无力关合的口角浸染了被褥,在烛火下,还散发着诡异的光泽。
赫连琮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这一切。
凌纾看着投屏,道:【这出血量,是毒死的?】
小缘子:【你猜猜,谁下的毒?】
凌纾:【赫连琮?】
小缘子摇头。
凌纾觉得可笑,【赫连靳?】
小缘子道:【是的。】
西庸王一生溺爱赫连靳,对他有求必应,赫连靳在外的面目,也算的上孝子。
经常投其所好,为西庸王找一些道士,制取"长生药",可这真是长生药吗。
一时的快感,麻痹中枢神经,让他沉迷,更让他上瘾,导致浑身上下血肉都腐败。
帝王最忌贪心,贪权贪命。
死在了自己的贪欲里。
西庸王走后,赫连琮连夜书信一封,竟然愿意割地换赫连靳与赫连依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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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缨与萧逸都往返了一趟,原以为要大动干戈,都将他俩的宝贝兵器取了来。
朝戈三万兵,加上燕地黑羽营全军,总共十万兵马,欲出发镡州。
燕昭:"这…"
"何意?"
一群人挤在凌纾的公主府里看密报,凌纾都没地方坐,都被挤到秋千上去。
凌缨一把抓过密报,道:"认怂?不对!绝对有诈!"
萧逸道:"西庸布了这么大一片暗线,不该如此轻易投降,这耗费了多少人力和财力?"
凌纾坐在秋千上,燕淮在她旁边守着,时不时晃一下。
小两口在这甜甜蜜蜜,根本不参与这个话题。
凌缨就见不得俩人腻歪,一拍大腿道:"你们二人倒是清闲!"
凌纾悠哉悠哉的摇着,"我又插不上话。"
凌缨:"你插不上,他呢?黑羽营统领?"
燕淮眼睛一直黏在凌纾身上。
秋千摇晃时,裙摆随风飘扬,温和的日光晒在她身上,将她照得如误入凡尘的仙子。
这哪里挪的开眼?
凌缨更气了,将那密报揉成一团,狠狠的砸了过去。
燕淮头也不抬,随手接住了纸团,展开看了看,又扔掉。
"管他想干什么,他该拿的不是三城,而是整个西庸。"
萧逸眯了眯眼,"你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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