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什么，桑子夏没听清。

他眼中只剩下落星席摸肚子时候的模样。

桑子夏心情复杂。

他心想，也不知道眠夜知道这事儿后会是什么感觉。

按照他对洛神的感情，必然得疯。

但是孩子不是洛神怀的，眠夜疯也没有疯的理由。

桑子夏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生活好像没有曾经那么无趣了，又热闹又有烟火气息。

还有个孩子。

下楼梯的时候，落星席听到桑子夏说，慢点走，别摔下去。

落星席差点惊的魂飞魄散。

这是在和他说话？

娘嘞！

亲娘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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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星席本来腰不酸腿不疼肝儿不颤，现在两条腿几乎软成面条顺着楼梯滑下去。

这是几个意思？

和解？

示好？

求爱？

落星席咽了咽口水，回了桑子夏一个皮笑肉不笑。

不是他不想让肉笑。

实在是肉它不敢笑。

第二天，绯茶就看到落星席在照镜子顾影自怜：“我好看吗？”

“抽什么风呢？”绯茶莫名其妙。

落星席微微哽咽：“你说，我这张脸是不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女性见了嫉妒，雌性见了垂泪？”

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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