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没有等到她回应,直接就走了出去。
坐上车之后,我的眼泪再也绷不住了,鼻梁骨泛酸,蜂拥而出。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从小陪伴我长大的兰姨,拒之门外?
“小姐,你还好吗?”司机小刘通过后视镜看我,关切的询问着。
我将头埋在膝盖之间,用力的摇了一下,同时伸出手示意他快走。
我现在喜欢在车上释放情绪。
因为这个密闭的空间,让我觉得很是私密。
我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兰姨可以跟傅寒声沟通我肚子里孩子的小名,却不愿跟我多说几句。
见到我,剩下的只有例行公事的嘘寒问暖。
我们之间的情谊,难道比不上她跟傅寒声吗?
一通情绪的宣泄过后,我重新抬起头,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陷入了沉思之中。
是什么时候开始,兰姨害怕和我接触了呢?是在海外的时候,我滚下楼梯,意外流产吗?
还是说,在兰姨经历的那场意外,精神失常之后呢?
是我太过于自信了,因为二十多年的感情不需要维护。
以至于,我和兰姨的距离越来越远。
在母亲离世之后,我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妈妈。
不曾想……
车子开始减速,挺近的别墅的停车场。
我哥的那辆保姆车也停在那里,看样子他回来了。
我坐在车上,擦干泪水,拿出包里随身携带的粉饼补了个妆。
但我的眼白处,布满了红血丝,一看就是刚刚哭过的样子。
庄景林从小学医,这种普通的生理变化他怎么能察觉不到呢?
我这些小动作,不过都是掩耳盗铃罢了。
叹了口气后,我走下了车,蹑手蹑脚的进了别墅。
菊姨迎了上来,“小姐回来了,这一晚上,熬的小点儿撒白,快去洗个澡休息一下。”
瞒不过我哥,但能糊弄过菊姨。
我听他这么说,小鸡啄米般的点了点头,“对对对,我得赶紧上去洗澡休息了。”
我瞥了一眼书房,看书房的门紧闭着,想要不通过我哥直接逃到楼上去。
殊不知,书房的门嘎吱一下打开了,“回来了?”
我身体整个怔住,硬着头皮转过了头,“是啊,忙了一整夜,回来补觉了。”
“对于警察局的工作,你比综合体那边都上心了。”庄景林心疼地看了我一眼,之后走到我身边,同我并肩而行。
送我进入的电梯,就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瞬间,他的手扶住了电梯门,“你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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