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送货进京后,家人会把这玉佩送还给公子,也劳您给他带句话。”
旻元章一时不查,被燕纾的一口小白牙晃闪得走了神儿。见她全不做矫情推让地收下玉佩,心里替兄弟不值当的想法再减弱了几分。
接下来,旻元章又问了几个关于茶酒酿造的问题。
除开涉及核心技艺环节的,燕纾都详尽地给予了回答并解释。
她这种对于做事的态度和能力,让阅人无数的旻元章在判断后迅速做出了一个大胆决定。
他缓和了周身的芒刺,突然问出一句:
“燕姑娘,如果有人向你订货茶酒,你能长久稳定地供应吗?”
既是商户之家,旻元章并不认为这样的问题会引起对方的不悦。
“你说什么?是要给我介绍生意吗?”然而燕纾还是很不确定地疑问了。
接二连三的意外和惊喜已经把燕纾搞得不敢相信了。这位美男大人的意思,真的没理解错?
“如你所想,就这个意思。”旻元章毫不犹豫地答复。
此刻,燕纾反倒沉静下来。她思索了一会儿,才轻启朱唇:
“在茶叶原料和基酒供应有保障的前提下,我能。以现有的条件和出酒周期计,三个月出第一批酒,一批酒可以做二斤装的五十坛。”
茶酒不走大路货,工艺也讲究,只靠她一人在空间里劳作,目前能报出的产量不宜多。
“不过,我没有销售酒饮的特许证引,自己喝和送人没问题,供货销售会不会被官府查办?”
燕纾扔了个重要问题给旻元章。
旻元章边听边计算,一天一百斤酒,一个月能有三千斤,这个量勉强够做得起来。
但他没料到这个小姑娘竟然还自带律法意识,赞许道:
“嗯,酒引不用你担心,由我这边一应责办。倒是你说的那些前提保障,有几成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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