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锦腾若有所思,足足看了她几秒钟,才问:“赫兰,五年前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枭,他知道了吧。”
李赫兰松了手,抿着唇,哆嗦着沉默了。
女人害怕惊恐的神色,他看在眼里,却很冷静。
“和我爸有关?”
她瑟缩了一下,禁不住后退一步,低着头依旧默不作声。
“为什么不说?”权锦腾表情很冷,语气更冷,“为什么只对枭说?还是,你想利用五年前的事儿缠住他?”
“我……我没说!”李赫兰微微低着头,“枭已经有夏小姐了,我没有想过拆散他和夏小姐,我和枭……已经不可能了。”
女人的神态明明柔弱得像朵小白花,可是,为什么他却没有半点儿怜香惜玉?
反而觉得李赫兰满身的阴冷。
多年的警察职业生涯让他习惯性地探究一个人,冷静地分析和看待所有的事儿。
权锦腾眼色深沉,冷冷的。
“赫兰,为什么要回来?”
面对他的逼问,李赫兰哭了,声音低低的,“我……我只是想看看枭,没别的意思。”
“希望只是这样。”权锦腾最后看了她一眼,离开,走出病房的时候,留下一句话,“赫兰,过去就是过去,当年不管是我爸,还是我们权家做了罪不可赦的事儿,我会给你一个公道。但是,你别企图伤害夏允薇!”
权锦腾离开了。
女人柔弱无助的脸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只有恶魔一样的阴沉。
那贱丫头真是个狐狸精,就连权锦腾也被迷住了?
唇角冷冷一弯,公道?
她的公道非从夏允薇身上讨回来不可!
……
夜,一派静谧。
昏睡了三个小时的夏允薇醒过来了,却没有搭理身边儿的男人。
两个人无语,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她心情不爽,九爷也不爽。
她心痛,他更痛。
看着小丫头平静着一张苍白的小脸儿,权枭九满肚子的急躁没地儿撒。
闷,很闷,无比的闷!
那股子烦躁和滞痛在心里撺掇着,忽上忽下,最后他实在忍不下去了,闷闷地出声儿:“薇薇,吃点东西吧,想吃什么,我让王志去买。”
夏允薇静静地躺着,闭着眼睛压根儿不想搭理他。
她这样,权枭九整个人儿都不得劲儿。
今天是他脾气最好的一天,最能忍的一天。
他妈的,他这辈子就没这么憋屈过,无力过!
他不知道之前他说的那些话,这丫头听了多少,或者根本没听到就晕过去了?
无力,忒无力!
这丫头生来就是克他的!真是个坑人的磨人精!
忍着脾气,权枭九终于见识了什么叫女人。
“想吃什么?”
他都这样了,咋啥反应也没有?
烦!烦躁!
床上的小丫头终于有了动静,慢吞吞地坐起,扭过脸冲男人甜甜一笑,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九爷,还吃啥啊!我不饿,你可以带着你的兵滚了。”兵自然是病房门口的王志。
冷眸一凛!
很显然,九爷暴躁了,他这辈子就没这么惯着一个人,可是,这丫头非要挑战他。
这小东西,该死的欠扁!
“小畜生!”低低地咒骂着,权枭九将她按在了病床上,冰冷的俊脸一分一分在她眼前放大,凌厉的双眼里泛着烧灼人的怒火,鼻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被气的!
瞅了她很久,他冷着嗓子说:“为什么总惹我生气?老子真想掐死你!”
夏允薇同样冷着脸,精致如玉的脸泛着冷气儿,下巴桀骜不驯地微抬。
“掐吧,掐死我得了,省得你生气是不?”
九爷无可奈何了,不得已之下只好采取行动,温柔攻陷。
他轻轻捧住她的脸,极尽温柔地吻着,罕见地泛着柔情。
夏允薇怔了怔,心,就那么揪住了。
委屈,苦涩,痛苦……那种酸酸疼疼的情绪,像决堤的河水,和着眼泪一股脑儿全部涌出来。
遇到这个男人,她就特爱哭。
尝到她脸上咸咸的泪水,权枭九松了手,手足无措地给她抹眼泪。
小丫头一哭,他的心就揪成了一团儿,忍不住低低地吼:“他妈的别哭了!”
“我就哭就哭!哭死给你看!”
权枭九无奈:“行,那就给老子好好哭,哭完了吃饭。”
这丫头,怎么就爱触他的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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