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蝴蝶般倒在江司的怀里,白发如雪铺在她的身上,满脸的鲜血花了她脸上精致的妆容,就连身上也伤痕累累的。
她只觉得自己好累,好痛,好冷……
可是她不能睡,她好不容易找到了上尘,好不容易再次遇到她,又怎么能这么睡过去呢?
“上、上尘……”
白江仙想伸出手碰碰江司的脸,却怎么也没有力气,她吐出两口鲜血,脸上愈发的惨白了。
“我……幸好,幸好我今天……上了唇脂……”
江司被这满眼的血刺激到了,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野兽般咬牙怒斥道:“你给我闭嘴!”
白江仙却一脸温和地笑着说:“阿,阿司……别凶我……别凶我了……”
她现在快死了。
江司脑海空白,她红着眼睛,哽咽道:“我不凶你,你别说话了。”
“不……不行……”
活了二十多年,迟知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社会性死亡”,她看着眼前三个眼圈微微泛红的男人,又看了眼自己怀里抱着瑟瑟发抖,精致漂亮的美少年,几人遥遥相望,一时间竟然相顾无言,尴尬得空气都有几分焦灼了。
“阿知,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西装革履的青年烦躁地单手解开了领带,摔在地上,白衬衫被他扯得散开,瞬间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精致的锁骨。
他面色冷冽地瞥了一眼她怀里的少年,吓得美少年往她怀里钻了钻,见状差点气背过去,咬牙切齿沉声道。
解释?
解释什么?
这样想着,迟知顺口说出来了,却得到了三倍的死亡凝视。
“知姐,你和我马上就要订婚了……为了迟家和洛家的面子,你也不应该这样做的。”站在青年右边的少年声音软和道,一头铂金色的卷发微微凌乱,湛蓝的双眼委屈地看着她,仿佛泛着粼粼的水光,可怜巴巴的,就像是被抛弃了的幼崽一样。
啊……?
迟知懵了,我认识他们吗?
就在她持续发懵的时候,另一个戴着黑色鸭舌帽的少年冷着一张俊脸,面无表情地站在一边,他冷漠地与另外两个人拉开了一点距离,仿佛不屑与他们站在一起般,狭长的凤眸直直地看向迟知,像是想要个说法,只是双手紧紧地攥在身体两侧,瓷白的小脸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等等!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你竟然说这和你没关系!”和迟知的懵逼完全不同,西装革履的青年气得眼睛周围也红红的,他长得很好看,白玉一样的人,就算是生气起来也像是粉雕玉琢的,淡淡的粉红顺着脖子一路蔓延到耳后根。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迟知的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迟知有点害怕地往后缩了缩,心里忍不住腹诽道,这个梦也太奇怪了吧!
她的动作连带着怀里的美少年也往后退了退,这一举动刺得青年心理止不住泛酸,他红着眼睛,咬紧牙关道,“你后退做什么?你躲得了吗?”
说出来的话仿佛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一样,语气强硬,态度也冷得不行,仿佛下一秒就要暴怒将她和狗男人打一顿一样!
他伸出手大力地想将她和怀里的美少年分开,手指碰到她的手臂时还不住地颤抖。
只是他极力分开两人时,迟知怀里柔弱精致的美少年也突然极力反抗,死死地抱着她不松手,迟知一时间也没想到怀里一脸柔柔弱弱的小美人儿力气竟然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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