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诗仁点点头,也不虚以蛇委,直道:“不知李老爷找我师徒二人有何要事。”
老人满面愁容,将茶水放在桌上,两手撑在椅子把手之上,等了好久才开口:“大师看我模样可知我今年多大。”
牛头不对马嘴!搞什么鬼。
计诗仁愣了一愣,好久才开口道:“李老爷,今年可半百?”
嘿,计诗仁还挺给面子,我看着可都五十好几了,说六十那也不夸张。
老人一听,语气无奈道:“实不相瞒,我前些日子刚到不惑之年。”
四十?
不会吧,看起来这么老。
“今日听大师在我府前言论,我一家皆是如此,我父亲六十有三,看起来却是八十有九,浑身无法动弹,整日浑浑噩噩躺在床上,大夫皆是束手无策。”李老爷开口,才知道,原来这一家都显老啊。
静静的等着李老爷继续说。
“我父亲从四十开始日渐衰老,六十就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却又无药可医,每回大夫都说救治无望,却偏偏又醒了过来,浑浑噩噩在床上,整日被噩梦侵袭,前些日子我还不知道,一直到前几日我过了四十,我才发现我也开始如此,大师,你可知这是为何?”
不会吧,这么离奇。
计诗仁思考许久开口道:“李老爷从过了生辰后也开始做梦了吗?”这是猜测,却得到李老爷的点头。“那李老爷做的是什么梦?”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李老爷一听,想了想才道:“梦见一个满身疮疤,一脸凶悍的人,追着另一个人,然后将那人压在脚下不停的抽打。”
这梦一说,我想到,不会是当初李长贵谋害的那个家主追着李长贵要银子吧。
“你们每月散银是为何。”
李老爷一听,愣了一愣,摇摇头,“我不知道,我爹告诉我,这是我爷爷的要求,从这宅子建起,每月散银现在成了李家的祖制,刚开始每月只是三十两,后来每月五十两,再后来到了我爹这里就成了一百两。”
这番解释倒是细致。
计诗仁想了许久才开口道:“方才路过这里的时候,从外看去上空一盘黑云压顶,这是鬼缠宅的征兆,若是李老爷允许,可否让我与徒弟去内院上方看看,这黑云压在何方。”
李老爷一听,神色更是凝重,连忙点头:“大师请,内院从这里过去不远,我带你们去。”
说着亲自起身让我们跟在后头果真是到了一个地方。
后院阳光普照,我哪里看得出来有什么黑云压顶,那都是忽悠人的。
跟在计诗仁身后四处游看,院子大的,绕了好几个地方,突然对着一玄色梨木所制,大门紧闭的黑屋内一指,直接道:“就是这里。”
李老爷一看,吓了一跳,道:“大师,这里可是我李家祠堂。”
嘿,计诗仁这货还真成了神棍啊,不会吧,凑到计诗仁耳边撞了撞他,看着李老爷一脸崇敬的神色道:“你还是计诗仁吗?”
计诗仁悄声回道:“娘子,我是你相公。”
“那你怎么知道这里是祠堂。”
“我刚才饶的时候看见了后面的神龛。”
......原来如此,忍不住对计诗仁竖起大拇指,高!
当初说我克夫的那老头要有计诗仁忽悠的这本事,指不定我自己就躲哪疙瘩去不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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