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教头此去,却不知何时才得相见,不如再留一副墨宝?”
林冲笑道:
“固所愿,不敢请尔!”
来到案前,提笔写了一首词:
赠种相公
早岁那知世事艰,中原北望气如山。
楼船夜雪瓜洲渡,铁马秋风大散关。
塞上长城空自许,镜中衰鬓已先斑。
出师一表真名世,千载谁堪伯仲间!
陆游这首诗,若以他那诗名《书愤》呼应,最后一句,自然是个问句,胸中壮心未遂、功业难成的悲愤之气,直透笔墨,扑面而来。
但诗名改成《赠种相公》,最后一句却画龙点睛,成了全诗之挈领,改疑问为赞扬,悲愤为慷慨,正是——
夸种师道是诸葛在世!
这个马屁太过肉麻,种师道也大感吃不消,只看了一眼,念到最后一句,却不出声了,老脸一红,挥手道:
“速去,速去……”
王进俯身拜倒,磕了三个头,含泪道:
“相公保重!”
种师道背过身去,摆摆手。
王进这才起身,随林冲、韩世忠退出堂外,来到府门,种师道已派人备了快马,三人即翻身上马,策马往东而来。
林冲与韩世忠不熟,怕他心存芥蒂,也没把二人装进储物锦囊着急赶路,只骑马而来,晓行夜宿,慢慢将二龙山的发家史与他说了。
韩世忠此时尚不是那个叱咤风云的大将军,不过一腔热血,正是头脑发热,一心建功立业的时候,听了故事,果然迅速熟络起来……
一行半月,到了青州地面。
但见路上行人络绎不绝,欢声笑语,道旁屋舍俨然,百姓安居乐业,偶有身穿黑袍的盖世太保,不是在帮老人挑水、担柴,就是在助乡里鳏寡修缮房屋,收拾庄稼,果然太平繁华,与他州大有不同。
韩世忠、王进暗暗点头,只觉不虚此行。
走了半日,忽见两个盖世太保策马迎了过来,行至近前,急滚鞍下马,奔上来行礼,道:
“禀大帅,军师命我等请大帅速回山寨,说有要事相商!”
林冲回首道:
“二位兄弟,不如,先回山寨如何?”
二人齐声道:
“正该如此!”
一行人策马疾奔,不过半日,到了二龙山,就上山来。
但见聚义堂中,众兄弟列坐其中,整整齐齐,却未设下酒宴,见林冲进门,便纷纷起身施礼,公孙胜道:
“大帅,梁山泊又起兵马,去打曾头市了!”
该来的,总会来。
林冲点点头,先将王进让到身前,说道:
“诸位兄弟,这一位是我故交,曾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姓王,名进,眼下在老种经略相公帐下练兵,武艺盖世,奉老种经略相公之命来山寨助我等一臂之力,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王进长身一礼,道:
“小人王进,见过诸位好汉!”
众人齐齐回礼,史进急奔上来,纳头便拜,欣喜道:
“师父可算来了,徒儿喜不自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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