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宽心,待治了病时,早早回来,又不耽搁。”
李巧奴撒娇撒痴,便倒在安道全怀里,说道:
“你若还不依我,去了,我只咒得你肉片片儿飞!”
安道全色授魂与,连口答应,戴宗在一旁暗暗心焦,正待说话,却见林冲打了个眼色,只得闭口,闷闷不乐。
再饮几巡,林冲忽道:
“我见贤伉俪情深义重,且安太医夫人早亡,不若就娶了这位仙女一般的美人儿,小可已备了些薄礼,权作聘礼了!”
说罢,便去外面走了一圈。
回来时,却用扁担挑着两个大箱子进来。
翻开箱盖,其中一个,金光灿灿,整整齐齐码满了金条,另一个珠光宝气,却都是珍珠、翡翠、各式珠宝首饰,李巧奴看得呆了,一张樱桃小口张得溜圆,半晌说不出话来。
安道全也愣了半天,才站起身,不好意思的说:
“林教头,这……这如何当得?”
林冲笑道:
“美人如画,如何当不得?”
安道全说的是他与林冲非亲非故,当不得这般重礼,却被林冲偷换了概念,听这话,却成了李巧奴当不当得?
这么一来,安道全却不好说了。
李巧奴虽好,毕竟上了岁数,要在昔日做花魁时,倒也值个万八千贯,眼下没了花魁头衔,鲍价编织,更值不得了!
然而,当着她面儿……
又怎么好说?
见他讷讷不言,林冲又朝李巧奴道:
“李姑娘,你可愿意?”
李巧奴年纪渐长,出了青楼,却不从良,又在这独院儿贩卖海鲜,自然是待价而沽,只是安道全虽是个好人,却不甚富有,是以时常勾连着,却又若即若离,不肯就嫁。
如此两箱财宝,不下数十万贯!
就是她买鲍卷边,恐怕几辈子都赚不来,林冲说得分明,这可是“聘礼”,不答应,可就没了,哪能不愿意?
当即盈盈一礼,道:
“奴是个没见识的女流,但凭伯伯吩咐便好!”
果然会说话,这就是伯伯了?
林冲笑道:
“既如此,安太医速速选个黄道吉日,小可也讨一杯喜酒吃!”
安道全真真感激涕零,他馋这李巧奴不是一年两年了,奈何悬壶济世本就不是个保利行业,囊肿羞涩,比不过李巧奴另几个恩客,夜夜思忖,又是窝囊,又是委屈,时常泪湿枕巾。
眼下得偿所望,扬眉吐气,大喜之下,纳头便拜。
“生我者父母,爱我者哥哥,从今往后,但有差遣,绝无二话!”
林冲笑着扶起安道全,便让李巧奴收了“聘礼”。
添酒回灯重开宴,李巧奴更是曲艺大作,安道全心早醉了,再吃了几杯,仰天一倒,早醉过去了。
林冲便与戴宗起身辞行,那李巧奴却说:
“伯伯便在我院里歇了也好,夜里须不好走路!”
林冲也不是真要走,不过推脱罢了。
辞让几句,便也任由她安排,李巧奴扶着安道全去正屋睡了,林冲、戴宗却在隔壁厢房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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