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幽昙伸手揉了揉月离的脸,将他脑袋捧起来,“月离,还能听见我说话吗?我有话要跟你说。”
“什么话?”月离问,嗓音慵懒喑哑,带着丝颤,似乎有些害怕他说出什么自己不愿意听到的话来。
问完这话,雪幽昙刚要开口,月离就又出声打断了他,“先喝酒,吉时要过了,喝了酒就算礼成,有什么话,等礼成了再说。”
“好。”雪幽昙轻应了一声,端起桌上的酒杯,与月离手挽着,喝了交杯。
喝完了酒,雪幽昙刚张了张嘴,月离就蹭地站起身来,“我想到晏舟的身体这个时候似乎还要扎针,我先去看看他,等治完人,再来听你说话。”
“今日是我跟你的成亲的日子,你确定要去看别的男人?”雪幽昙声音抬高。
“晏舟不是什么别的男人,他不是我和你的儿子么?”月离垂着脑袋,之前的运筹帷幄的状态不见,此番有些无措和恼,“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我不想听,我能不能不听?”
瞧这模样,这傻子,怕不是以为他要说些什么后悔了,离开他的话吧。
哎!
“不能!”雪幽昙将人拉回来,“别装了,我知道你没醉!而且,你这状态,分明就是没猜到我到底要跟你说什么,不然你不可能不想听。因为,我要说的是……”
雪幽昙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伸手勾住了月离的脖子。
“我想说……”温热的气息顺着雪幽昙的唇间溢出来,扑到月离的脖颈间。他被着热气撩拨得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低头看向了雪幽昙的唇。
他的唇瓣上,被咬破了一块,充着血。红色的血印在雪幽昙白皙的肌肤上,更衬得他的唇泛着水色,又欲又勾人。
月离忍不住想用自己的痕迹将那块印记给盖住,将雪幽昙按在自己身下,让他全身上下都沾染上独属于他的味道,让他眼里心里身上,全都是他一个人。
这般想着,月离伸手便伸手搂住了雪幽昙的腰,将人往自己怀里拉紧。
“你想说什么?”月离将之前那句话又问了一遍,只是这一次,语气里的那丝颤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迷离之下的情欲翻腾。
“我说,我想要你!想征服你!想和你永远在一起!”雪幽昙说着,一口咬住了月离的喉结,“洞房之夜,不知夫君能满足我前面的话吗?”
“口说无凭,得试试才知道。”月离将雪幽昙举起来,悬空抵在床柱子上,俯身压了上来。
月离咬住雪幽昙的耳朵,唇齿在他耳珠上摩挲了片刻后,绕回来,碾在他被裴止啃出来的痕迹上。
雪幽昙有些吃痛,哼了一声,声音马上被月离撬进来的舌头给顶住。身上的喜服不知何时已经被月离给解开,甩到了地上,雪幽昙后背靠着床柱子,四面没有支撑,为免掉下去,他只好用力环住了月离的腰,手也勾住了他的脖子,任由这人托着他的后背,护住他不被床柱硌到。
月离掌心发烫,灼得他心肝都在颤。喘息间,他听到月离好听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点蛊惑,“长夜漫漫,夫人想从这屋子里的哪里先开始征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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