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男二对我爱

第138章 后话(2 / 2)

再后来,谢枝渐渐发现她自己不会老去。

江上影不会老去她能理解,毕竟修仙之人寿数会比较长,更何况江上影还是被天选的魔主。

可为何她不会变老。

谢枝去问江上影。

江上影安慰她,“许是上天怜我两世都没能见到你十九岁的模样,就让你多在这儿停留得久一些。”

谢枝觉得这个说法很是敷衍。

话说回当日,最后自然还是没有变天,晴朗明媚的天气一直持续到黄昏将近,甚至到了夜晚,蝉鸣声阵阵,空气温热,没有一点大雨将近的样子。

谢枝白天好一顿指责江上影,那会儿他是什么也没说,到了晚上就把谢枝逼在床头,半点都动不了。

“你,你走开!”

在谢枝已有的记忆里,江上影于欢好一事并不热衷,倒是更偏于喜欢平日的搂搂抱抱亲亲。

可此次回来,谢枝因祸得福能长寿了,身体也比之前好了许多。江上影也像换了个人,变得重欲,黏人,偏执。

后两者她尚且还能接受,随着时间过去,性子倒也能有分毫改变。

可前者,谢枝是一点也受不了。

修了魔的江上影花样玩法比之前多上不少,术法被他用在床榻间当做情趣,将谢枝折腾到天亮也是常有的事。

谢枝不止一次拒绝抱怨,可最后只得了江上影很是敷衍的“忍忍,快了。”。

所以此次一入夜,她就十分有眼色地跑了躲起来。没曾想,还是被这厮堵住了。

“我今日要早睡。”谢枝梗着脖子,很是硬气道:“而且要睡在这儿。”

“你要同我分房?”江上影眉头一挑。

谢枝大大地点头,胡编乱造,“你睡觉不安分,半夜会吵到我,我要自己睡一间房。”

本来按她一开始的计划,门房是上锁的,灯是熄的,江上影不会找得到她才是。

江上影没接话,施施然倚坐在旁边的美人榻上,侧躺着半撑起身,看着谢枝,道:“你睡。”

美人卧榻,自是一副绝色。更遑论,修了魔后的江上影少了几分清冷,多了几丝邪气。

以谢枝的视角来看,就是衣服也不好好穿,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露出大半个胸膛的美人在勾引她。

当然,她不为美色所惑就是了。

警惕地观察此人,同他对峙了好半晌,确定他不会强迫她后终是挨不住困意,爬到床上睡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等听见那平稳有规律的呼吸声响起,江上影才轻轻起身,走到床边把人抱起来,径直从门口离开回了主卧。

当然第二天醒来后的谢枝被迫在白日宣淫已是后话了。

再说另一边,谢暄被打下扶危山后,去了南烟镇的山中小屋。

彼时正在院子里懒洋洋地晒着太阳的虞潮生一看他那青紫红肿的脸就知他又无功而返了,懒得说什么,蒲扇一盖,他又晃着摇椅闭目养神了。

谢暄丧气地坐在门口阶上,身上的伤也没处理,他仰头看天,看云卷云舒,看到被虞潮生清洗干净悬在廊间柱子上的兔子布偶。

兔子布偶一双左右对不齐的眼睛大咧咧地对着他,偶尔风一吹,它大大的头就晃悠几下,看上去就像恐怖话本里描写的吃人恶妖。

“我还是没能见到阿姐。”谢暄看着那兔子玩偶如是说道。

魔性大发并不会让人失忆,十一年过去,他还是记得那一日谢枝满身是血地被江上影带走。

此后他四处流浪,一边躲避正派修士打着除魔的旗号追杀他,一边打听谢枝的消息。

得知江上影将人从月墟宗带去了扶危山,他便也马不停蹄地跟上。

可是十年间,他数次上山,数次被打下。不仅连谢枝的面没见着,还几次险些在江上影手中丧命。

从虞潮生又或者是黑龙的口中,他知道他当年将谢枝伤的濒死,谢枝还昏迷了一年多。

他其实很是懊悔。

什么被魔性驱使不过都是借口,她也不想过多辩解,毕竟伤了谢枝是事实。只不过他想见一见谢枝,想知道她是否身体康健,眼睛是否已经治好,平时会不会疼……有没有恨他。

虞潮生嗤了一声,说:“那你来这儿做甚。”

“我要把这个布偶带走。”谢暄道。

虞潮生一下坐起来,蒲扇啪嗒掉在地上,他瞪着谢暄,“你不要得寸进尺。要不是谢枝安然无恙地苏醒,不止姓江的,我也一定会杀了你!”

少年从阶上起身,对他的话置之不理,伸手就要去拿那个布偶。

一把长剑破风而出,谢暄赤瞳微眯,身手敏捷地避开,再要伸手去拿那在风中摇摆的大脑袋兔子布偶时,就被一道鬼术倾轧而下,重重地砸在地上,一口血从喉中咳出。

“给我滚。”话落,鬼气卷着三伏天的燥热连同谢暄一起关在了门外。

谢暄被砸在树上,又无力落下。十多岁的少年人的身体伤痕累累,血流不止。

他勉力撑起身,一抬头,就看见了院门口的风铃,风吹树梢,风铃叮叮当当地响。谢暄靠坐在树下,就那样盯着风铃看了一天。

直到天色擦黑,眼前的院门打开,虞潮生就站在回廊下,朝他瞥了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转身进房了。

谢暄摇摇晃晃地起身,跌撞地走进院子里,上阶进屋前,他看了一眼,那只大头兔子玩偶不在了。

寒来暑往,又一年过去,谢暄再次上山。

途中遇到一名女子,容貌倾城绝色,与之相携的还有一名男子,男子清朗俊秀,宽容随和。

女子说她叫月娘,和谢枝是朋友。和他一样,是来见谢枝的。

谢暄没什么感觉,但或许是这人真与谢枝交好的原因,他随着这二人,竟没有被打下山,还见到了谢枝。

经年岁月流转,谢暄已从一个小不点长成了翩翩少年郎,可是谢枝还仍是当年的桃李年华。

望着那银杏树下悠然荡着秋千的白衣女子,谢暄脸上一片无措和羞愧,他张了张口,想喊人,却说不出话。

谢枝注意到院中似乎有人进来,她抬眼看去,是一个长的很眼熟的少年,赤瞳,长相俊美。刚想开口,从少年身后又走出两人,一男一女,样貌均是上乘。

女子长得也很眼熟,她应当是见过,男的很陌生,她十分肯定她不认识。

从秋千上起来,她刚想问几人是谁。

身后站在廊下的江上影先说话了。

“谢枝,吃饭了。”

说完他就转过身去,看也不看还站在院门口的三人。

“…………”谢枝看着江上影转身进门的背影,顿了顿,对三人道:“刚巧,赶上饭点了,你们也一起来吧。”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心照不宣地跟进去了。

谢枝进门,一看桌上的五副碗筷,奇道:“你早知他们会来?”

江上影道:“扶危山不是人人都能上的。”

谢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倒是,毕竟谢暄就被打下去好几次。

突然,她一愣。

——谢暄!?

一转头看见那赤瞳少年,她惊道:“你是阿暄?”

不怪她第一眼认不出,实在是大衍的那个谢暄与现在的谢暄气质相差甚大,而且回到九州又是十年过去,即使知道谢暄几次上山,也还是江上影和她说的。

经年久别,再次见面,谢枝不禁感受到些许慌乱失措,也有些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谢暄似乎也和她一样,只是望着她,眼里有诸般情绪却道不出口。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长相美艳的女子莞尔道:“谢笙,许久不见了。”

谢枝一愣,霎时记忆涌上心头,“你,你是月娘?”

徐惊月点了点头。

思及徐惊月方才对她的称呼,谢枝不好意思道:“其实我不叫谢笙,我本名是谢枝来着……”

徐惊月点头,“嗯,我知道。”

谢枝颇为不好意思,只好又转头去看另一位让她觉得十分陌生的男子,“那这位公子是?”

男子朝她拱了拱手,道:“在下严忱,和姑娘是初次相见。”

围坐在桌边,听徐惊月和严忱所言,谢枝才知她昏迷的一年里竟还发生了这许多事。

话说当初她和徐惊月分别之后,徐惊月独自一人去极地险境寻找附魂心决上的药引,其间遇到许多磨难,还险些身死。幸而遇上了严忱。

又说回严忱和徐惊月的关系。

在进入月墟宗之前,徐惊月不过是一名无父无母的乞儿,严忱则是她在苟且求生时认识的朋友,同她一样,严忱也无父无母,一样孤苦无依。

于是年岁不过四五岁的两个小孩结伴长大,直到徐惊月拜入月墟宗,严忱无意入宗门修行,两人就此分别。分道扬镳后,严忱又独自流浪了几年,偶然遇见了一名散修,那散修待他甚好,他便跟着他修行,为那散修养老送终。

徐惊月那时则声名鹊起,成了名扬九州的少年天才。

直到发生乱石窟一战。

昔日天才被打落神坛,成了人人唾弃的仙门叛徒。彼时刚为师父料理好后事的严忱本想去寻这位昔日好友,可谁知徐惊月就此不知所踪。

再遇见,便是徐惊月为了寻药而命悬一线的场景。

了解好友是为了救昔日在大战中丧命的同门,又知道了好友并没有做出背叛仙门的事,严忱便主动说要帮徐惊月。

徐惊月拒绝,附魂心决上的药引多长在龙潭虎穴,徐惊月万万不会累及他人。可严忱却像是缠上了她一般,她怎么甩都甩不掉,还又被他救了几次。

此后两年间,徐惊月和甩不掉的严忱将药引都收齐了。

而后,二人一起上了月墟宗。

严忱仍清楚地记得那日,若是他知晓徐惊月的打算,是绝对不会同意徐惊月上月墟宗。

附魂心决,明了是写着以药引天材地宝就能为这世间游魂造出一个肉体,重新复生。可实际上,又怎会有这样一种平白无故光得了好处的东西呢,若要让游魂复生,须得有药引,这药引也并非徐惊月一直在找的仙草灵丹,而是活人。

当了药引的人需花费百年用心头血来喂养游魂,以保持游魂魂魄不散。

并且,一旦附魂心决上的法阵启动,便是以命换命。

所以那日,景淮、顾怜儿以及徐惊月百年来收集的修士游魂全都复生了,死的只有徐惊月一人。

至于如今徐惊月为何还活着。

自然是那时在场的严忱察觉不对劲,施法保住了她一缕残魂。再加上当时江上影也在月墟宗,见到了徐惊月身上的玉璧,他便出手救了她。

此行他们上山,也是徐惊月养魂数年,刚刚苏醒,便特来拜谢江上影的救命之恩。

将徐惊月他们送下山前,谢枝偷偷问了下景淮如今对她如何。

徐惊月当时面无异色,只是问她,景淮是何人。

又说,她此行既是来感谢江上影,也是来同她告别的。之后她将和严忱一起回到百荒漠,大约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待在那儿。

谢枝微怔。

不过望着二人相携离去的背影又觉得这样也不错,至少徐惊月看起来很开心。

“月娘为何会忘记景淮?”谢枝对此很是好奇。

江上影道:“她魂魄受损,再次重塑时难免会忘掉一些事。如你一般,我曾想过,你后天身体孱弱也许是魂魄在两个世界来回穿梭的结果,如今全都回来了,身体才逐渐康健。”

谢枝:“那忘记的事之后是否还会再记起?”

江上影说:“记忆并非是那么容易忘却的,她若不想记起,谁也逼不了她。”

那日之后,谢暄留在扶危山住了几日。

他其实没什么话要同谢枝说,离别之时,谢暄话便不多,如今再次相逢,反倒比以前更加木头。跟他说半天的话,至多也只会回你一两句。

不过他倒是时时黏在谢枝身边。

谢枝去哪儿,他便去哪儿。要做什么,他就十分有眼色地提前下手帮谢枝做了。

十分殷勤。

看的江上影分外不爽。

所以谢暄才留了三日,就又被打下山去了。

谢暄被迫离山的那日,景淮却来了。

他说他想见一见月娘。

谢枝不知他们当初发生了什么,但从严忱的话里话外都能看出徐惊月身死魂散,必然与这些人脱不开干系。

所以谢枝都不想见他,也不想和他说徐惊月的去向,直接叫江上影将人打下山去。

不过景淮却十分执着,即使前一天受了很重的伤,次日都能继续拄拐上山。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反反复复,他闹了大半个月。

谢枝心烦不已,江上影甚至都有了要杀人的心思。

为避免江上影真的将人杀了,谢枝不得已见他一面,“当初你不是十分硬气地对月娘刀剑相向吗?如今又是要见她做什么?”

景淮扯着苍白的唇自嘲地笑了笑,狼狈的模样丝毫不见当年那副冷漠无情的样子,“我对她有愧……”

谢枝气笑了。

“当年我识人不清,引狼入室。害了月娘,也害了大家。”景淮愧疚道。

谢枝听不明白了。

江上影适时解释道:“徐惊月带着附魂心决上月墟宗那日,她以一己之力将数十名游魂复生。按理说,严忱恰时出手当不会让徐惊月落得身死魂散的境地,可是那时有一名游魂,她出手要毁去阵法,才引得徐惊月遭到反噬。”

“若我没记错,那名游魂应当不在徐惊月要复生的范围之内。”江上影淡淡道:“只不过她为了一己之私,想独占阵法中的全部力量,依靠此来复生。”

“而且那游魂,并非人族修士。”

谢枝一愣。

景淮道:“……是,顾怜儿当初拜入月墟宗表面上以灵气修道,实际她一直是鬼修。极地鬼域有各个分支,顾怜儿便是出自其中一支没落鬼修族群。她的族人被修士屠杀,作为存活下来的人,她憎恶着这世间所有修士,甚至不惜自毁诡道根基,来到了灵泽。只是当初我们谁都不知道她的心思,误以为她只是个无处可去的可怜女子,便从未对她有过戒心。”

当日江上影出手,一举制住顾怜儿妄图偷生的游魂,将她残魂捏碎的时候,遗留在魂魄中的记忆随之也在众人面前展现。

弟子游历时故意将带有魔气的法器放入山涧中,引得山中巨兽骚乱,使山体崩裂,还故意将徐惊月推入裂缝之中。

她本意是想用徐惊月的命来活祭山间妖魔,谁知阴差阳错地让徐惊月得到了传承。

之后顾怜儿发现徐惊月境界不稳,有魔气入体的现象,她非但不帮助同门,反倒给了徐惊月一个能催发魔性的法器。

徐惊月不知道,以为顾怜儿是在帮她,便感激的接下了。

直到后面乱石窟对战虞潮生,顾怜儿和石窟之外的鬼修里应外合,将困在其中的修士残杀殆尽。而将消息送出,又赶回来救他们的徐惊月却被顾怜儿送她的法器迷惑了心智,所以才有后来景淮他们所看见的徐惊月背叛他们的场景。

“这些年来,我一直误会了月娘……我……对她有愧。”景淮沉痛道:“听闻她前几日上了扶危山,我便想来见她一面。”

“见了又能如何呢。”听了这一段漫长的故事,谢枝心中比起愤怒,更多的是无可奈何的哀伤。

如果当初景淮和月娘两人能多坦言相告一些,如果月娘能及时发现顾怜儿的不对劲,如果景淮能多信任月娘一点……

太多如果了。

可惜事情早已成为定局,怪谁又有什么用呢。

谢枝道:“月娘确实来过扶危山,不过只待了半天就走了。去向她也并未告知,不过想来她早已不计较前尘往事,景公子不如放下,此后也好各自安好,互不打扰。”

她如是说道。

其实那一日徐惊月将过往讲述得清清楚楚,可唯独所有事情的发生都少了一个主角——景淮。起初谢枝还以为是她无意漏掉,谁知再问,便是只将景淮一人忘记了。

江上影说过记忆是很难忘却的,除非主人主动要抹去。既然是能主动抹去的记忆的,想来那对于记忆的主人来说并不美好。

徐惊月的决定显而易见,如今谢枝也不过是实话实说。

至于徐惊月的去向。

说来还是严忱的嘱托,当日告别,严忱特地同她说不要将他们二人的行踪告诉其他人。

谢枝当时还觉得奇怪,如今看来,原来是严忱早有准备。

景淮失魂落魄地走了。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再见到月娘一面……”谢枝喃喃自语,半晌,又兀自否决道:“罢了,还是见不到的好,之前他还二话不说用剑伤了月娘,惹得月娘伤心!活该。”

江上影眼眸动了动,遮上一片落寞,垂下头,抿唇不语。

谢枝没发觉,仍在说着景淮如何如何辜负月娘的心意。

最后一语定音道:“若我是月娘,定也要忘了这般绝情的男子!”

久久未听旁边的人说话,谢枝问道:“怎么了?”

江上影垂着眼,睫毛在眼窝下洒下一片阴影,他似是难以言说,神色几番挣扎,才在谢枝慢慢变得担忧的神色中说道:“我曾经……也用剑伤过你,误会过你,害你伤心……是不是,你也想将我忘了?”

谢枝神色怔愣。

屋外春风拂过,枝繁叶茂的银杏树哗哗地响。

忽的风一停,屋内传来哐的一声。

谢枝将江上影扑倒在地。

她双手撑在他脸侧俯身看他,忽然一低头,重重地在江上影唇角亲了一口,“说什么呢!我几次九死一生都将你好好记着,怎么可能会把你忘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天天都在胡思乱想,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就想卖惨要我哄你。”谢枝一口咬在江上影的颈侧,说:“鬼心思真多,罚你。”

江上影仰躺在地,双臂慢慢合拢抱住谢枝。

谢枝下口很重,脖子上的伤有清晰的痛感。不过,江上影倒是觉得痛的刚好,让他清楚地知道这不是在做梦,眼前、耳边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是谢枝在切切实实同他坦露心迹。

他抱着人猛一翻身,天旋地转起来,谢枝成了被压在下面的那个。

江上影撑地俯身,一头的墨发扑撒下来,有些和谢枝散开的碎发纠缠起来,有些则落到谢枝的脖颈,弄得她很痒。

“做什么,心情变好了就快点起来啦。你的头发弄得我很痒——”谢枝还没说完,江上影就俯身吻了下来,中间松开让谢枝呼吸时,他低声道:“你说得对,我是该罚。”

如深潭一般的眼眸勾着谢枝,其主人还仍觉得不够,压低了嗓音引诱道:“生生想要怎么罚,我都可以。”

接着又深吻起来。

“…………”不,我不可以!

被咬疼舌尖的谢枝短暂地清醒了片刻,想说话却因为嘴被堵着,只能呜呜出声。于是只能在心里大声拒绝。

至于最后谢枝有没有拒绝成功便是后话了。

此后清风阵阵,院中江上影亲手栽下的百年银杏随风作响,和着廊上风铃,奏出一曲宛转悠长的袅袅乐音。

此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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