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他就会听吗?而且,现在也扯不清啦。因为,我被五王爷那个侧妃关到了地牢里,那个地牢的人,应该都是要死的。
而且,我在地牢里,又认识一个柳姑娘,是两淮盐运使的女儿。你看,我知道了这么多秘密,我还能嫁人吗?我嫁给谁不是害了人家?”
曾氏悲从中来:“真是好没道理。好端端把我儿掳走,又好端端关到地牢里。你一个闺阁女子,竟然被卷入到党争!就连那些个高官大臣,都不一定卷入到党争。这要如何解?”
曾氏哭了好一阵子,又气愤不已:“你是因六王爷被掳走的,这六王爷就这样置身事外吗?”
“一开始,我与六王爷合作做酒楼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他就是六王爷啊。而且,在我被掳走后,他一直在打探我的消息,并且把青蓉她们都接到了他的王府里。再说,你女儿能重见天日,也要感谢他。是他救了我和那柳姑娘。”
席千悦试图好好安抚曾氏,可一向稳得住的曾氏,在此刻差点崩溃了。
女儿遭这么多罪不说,以后这五王爷不就像头顶悬着的一把剑?谁知道何时掉下来?
席千悦想了想,还是要告知她风险:“娘,你倒也不用太担心。如今咱们这宅子里,有六王爷派的好些个高手保护着。平时我们都见不着他们,他们或许在房顶,或者在花圃,或者在哪个角落里。但是,总有人跟着我们,保护我们的。”
曾氏更伤心了,竟到了这般地步!
一想到时时刻刻有人盯着,跟着,多不自在啊。
一点隐私都没有了。
当然,隐私比起命来说,那是不值一提的。
“娘,你不用紧张,平时该怎样就怎样。那五王爷知道是六王爷救了我,怎么说也不会杀到咱们这儿来吧。我也尽量减少出门便是。即使我出门,也会在城里的,不会再跑出去了。”
曾氏不愧是个精明果断的女商人,她很快就调整了心态,并安慰着席千悦:“你说得对,还好有六王爷保护我们。咱们都尽量要减少出门。一应饮食用具,都要好好提防。”
席千悦很是感动:“娘,养我这样的女儿,也太费心了吧?”
“谁说的?哪个儿女不让父母费心?若是不让父母费心,那还当什么父母?以前也是我太过纵容你爹,你大闹一场后,我也醒悟了,只有自己活得好才行,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那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席千悦很是欣慰,在这个以男子为天的时代,女性的这种觉醒太重要了。
张氏与张嬷嬷一直到家里,还感觉惊魂不定。
再看到齐荆那一脸期待的模样,张氏感觉头疼。
齐荆在看到她们的脸色后,他也浮上忧色:“娘,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去拜访曾太太了吗?”
张氏一噎,不知该如何开口。
张嬷嬷见太太不好说话,她便解释:“少爷,原本太太与曾太太聊得甚为投机,都有要定亲的架势了……结果,席大小姐过来了,直接对太太说,与少爷你在私底下沟通过了,说是不适合。事情到这里时还好,因为曾太太说,改日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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