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凌静低喝，嘴角已经溢出鲜血，"这是...我的因果！"

就在命灯燃烧到极致时，白发童姥突然摘下发簪，三千白发垂落——发丝间竟夹杂着与初代持剑人一模一样的道纹！

"你以为我是谁？"她轻笑，面容逐渐变化，最终化作一张与姬如诗云七分相似的脸，"初代持剑人...可是我亲哥哥。"

姬如诗云如遭雷击："不可能！家族记载明明说..."

"说他孤身战死？"白发童姥——或者说，初代之妹冷然打断，"那不过是为了瞒过天道耳目的谎言。"

她抬手按在命灯上，原本苍白的火焰突然染上一缕金红："真正的计划是，由我蛰伏十万年，等待最适合的容器..."

她的目光落在凌静身上，意味深长。

突然，灯焰中的金红色暴涨，竟化作一只微型凤凰！它展翅长鸣，凌静体内燃烧的生命力瞬间被逆转，化作精纯能量反哺己身！

"这是...天凰涅盘火？"周婷惊呼，"我的血脉本源怎么会在..."

白发童姥嘴角微扬："你以为你的天凰血脉从何而来？"

凌静浑身一震，终于明白——

周婷的天凰血脉、上官云汐的寒冰玉体、甚至他自己的混沌之瞳...

全都是计划的一部分！

就在众人震撼之际，灯焰中的凤凰突然发出凄厉哀鸣！它的左翼毫无征兆地染上黑斑，眨眼间蔓延全身。

"糟了！"白发童姥脸色大变，"祂已经污染了命灯！"

凌静猛然抬头，看到灯芯深处——

一张模糊的、带着戏谑笑意的脸。

正是姬如雪临死前警告的那位...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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