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自己等候间隙送来的茶,里面参杂了什么。
也是累得于西南,七老八十的人了还要扮作小厮,过来盯着人将茶盏喝下。
可那歌妓还没喝下去,屋门便被人推了开。
于西南瞳孔一缩,连忙将头低下去了些。
“姑娘是?”
家珑默不作声的扫了一眼旁边花白的头发,对着歌妓笑容盈盈:“实在抱歉了姑娘。今日我家老爷忙着,得请姑娘先回去。”
“这……”那歌妓不明所以地放下茶盏,有些无措地站起身:“可银子已收了,不知您家老爷想改约哪日?”
价码实在是高,歌妓甚至不想做一单就收手,还指着多来几趟。
“不必了。”家珑笑着,嗓音却冷:“银子姑娘收着便是,权当辛苦你来这一趟。”
“哎哟,那敢情……”
“好”字可不敢说出口,但歌妓脸上已然是笑容满面,离开的背影脚步都显轻快。
眼见着于西南想要离开,家珑抬手一扬,却是从外头进来了两个小厮,一把将于西南推回去……
“掌柜的,您说您这是何必呢。”被章雅茹要挟多年,这点世面于西南还不慌,他踱步走到木桌的对面坐下。
手指轻抬间,明目张胆地将歌妓没喝下去的茶,倒入了茶海里。
“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好好说?”
一杯崭新的茶已然斟好,家珑面对于西南那真挚的邀请,却是不为所动。
“我不是对立面,你应当清楚。”她几步上前,满月的光辉自窗外洒入她的肩胛。
“于大夫,我可以去。”
门外,因看到歌妓离开的张集,听闻是有一姑娘说不必伺候,步履匆匆地赶到门口,却听到了这么句。
她的肯定,不知为什么拦住了他的脚步。
诚然,于西南是了解部分家珑的情况,但他却不是个轻信的人。或许是被尔虞我诈浸泡的久了,面对眼前女子的满腔赤忱,他一时倒没反应过来。
只撑着笑容不改,拿起茶杯道:“姑娘说笑了。”
“我并非同你说笑!”家珑一把抓走他的茶杯,砸在桌上:“他的情况是什么样,你清楚我也清楚。若于大夫能救我最好,若是救不了……”
“救不了。”于西南不假思索地打断她,语气却陡生了几分严厉。
家珑怔然。
于西南却冷了脸,“老夫行医几十年,放下去的药本不会出错。可偏偏今日一早,本该减轻王爷负担的药,却出了错。”
“什么意思?”家珑心中不好的预感骤升,连带着呼吸都乱了几分。只一双眼睛,害怕而又担忧地看着于西南。
“姑娘可知道,那母蛊被喂养的不止人的精血,不止同生的公蛊,还有寒毒。”
先前把脉的时候,于西南隐约察觉出一点,当时只道是公蛊属寒,没有多加留意。
且就是这份他不知情的毒,配上不适合的药,加重了裴洚云的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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