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还没回来?”
“看守炸药的地方戒备森严,不会出事了吧?”
“别他妈乌鸦嘴!”卢善战抬手,一人一个脑瓜崩。
他自然焦急,但再急也只能等待。现在全军人数不足两万,任何的损伤都会是致命的。
“别瞧不起人。你们张校尉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老实等着!”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卢善战说得义正严辞,可腿前却悄悄合起双手,嘴唇无声:“各路神明,保佑老张平安归来。”
他皱起眉,诚恳万分:“保佑保佑。”
“干什么呢!”
五人被吓得一惊,转头时却是大喜:“校尉!”
“你吓死我了!”卢善战急忙站起,抓着人转圈看了个遍:“没事吧?怎么样,炸药都对吗?”
张湖点头,脸上却不见笑意:“近千的炸药,没有问题。”
“太好了!”卢善战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走,我们快回去禀报夫人。”
听到夫人二字,张湖的脚步有明显的迟疑。但到底他什么都没说,默默跟在后面。
······
裴存乾驾崩裴然登基的消息,一早就以书面送到秦兰羲手中。
同时伴随的,还有一辆接她回京的马车。
如张增配所言,没有玉玺,裴然寸步难行。皇位不稳,他甚至不能让亲卫前去边关支援。
否则京城,动辄就是再一次敲响丧龙钟。
这些事情秦兰羲早就知道,她假模假样地回了一封思君情怯的信。
可不知怎的,去到军营准备集结时,所有人看她的目光却都带着诡异。
有嫌弃,有憎恶,却没有悲伤和愤怒。
秦兰羲越过众人走到卢善战面前,“怎么了?”
“夫人……”卢善战一脸为难,看她的眼神也不是往日的坚定不移。
“卢将军礼节不对了吧,现在不应该叫夫人了,该叫……皇后娘娘才是!”
说话的士兵站在原地,扯着嗓子翻着白眼:“您有那么个厉害的夫君,谋权篡位。还待在这里,和我们这些不入流的将士,演什么寡妇的戏码?”
高高的马尾随风摇曳,可秦兰羲从手到脚都在冒汗。
她攥紧了拳,盯着士兵:“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欺骗我们又是什么意思!”
面对士兵的诘问,秦兰羲强撑着仰起头:“我没有。”
无人理会她的否认,众人窃窃私语地交耳:“还真以为裴然死了,谁知道,人家是回京城当皇帝老儿去了。”
“登基那么久,我们这边一点援兵没有,装的什么作。”
“怕是没过多久,来接她的凤金仪驾就该到了吧?”
“那我们算什么?留在这里守的到底是百姓,还是帮他裴然登基的棋子?”
阳光普照大地,六月的天春寒早过,暖洋洋的和煦,却照不暖秦兰羲身上,一分一毫。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做的?
这个消息不该外露,前来送信的人可是裴然的暗卫。
何况,裴存乾已死。
做这样的事情扰乱军心,对方能得到的好处又是什么?
还是说,她从一开始就被裴然骗了?
张集来时,本是带来绝好的消息。他们所有的炸药都已经布置好,只等秦兰羲出兵。
可听到他说的话,众人却都三三两两的离开,哪儿有半分大战在即的样子?
“是真的吗?”
屋内,卢善战站在桌前,极为忐忑地望着她:“若是假的,那便是裴然骗了您,骗了众将士!我们现在就杀回京……”
“是我送他出去的。”
清冷的女声打断他的义愤,桌案前的秦兰羲抬头,她还是昨日的装扮,就连发髻也没改。
可情况,已然今是昨非。
“是我让他夺权,找援兵回来救我们。是我撒谎,骗了你们。”话落,秦兰羲闭上双眼,遮住其中的愧疚。
事已至此,她再否认也没有意义,军心已散。不如将一切如实说出。
说是事实,其实到这份上,秦兰羲自己也不能淡定地说,她所闻所见的一切,到底是不是事实。
卢善战抓着头发,眉头就跟打不开的结一样:“夫人啊夫人!您一早告诉我们不行吗,何故骗我们?”
“将士们大都出身农民,本就没什么心机,皆是淳朴之辈。您这么做,让外头多少人都寒了心啊!”
他的食指指着屋外,眼神用五内如焚形容都不为过。
打仗最怕两件事:没有支援,失去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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