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擦到手发热流血,江堇风才停下来,看着自己的血湍湍流出,覆盖住手上他人的血迹,江堇风才停下。
“可我没有回头路了,秦师尊”
我只有走这条不归路,才能让你多看我一眼,我才能把你留下。
月光凄冷,照着血流成河的大殿,即便冲刷一万次,也洗不净江堇风身上的罪孽。
夏至悄然而到,荷花灼灼,馥郁非常,整片珑翠湖上都挤满了瓣瓣粉荷,馨香宜人。
秦泠泠和赵北棠坐在湖边,如今秦泠泠也喜欢上了钓鱼,闲暇的时候总喜欢在这珑翠湖边垂钓片刻。
可赵北棠却是有些不喜欢这垂钓了,他的心总是静不下来,如今秦泠泠钓上来两三条鱼了,他还一无所获。
“北棠,你今日怎么了”
“竟还不如我”
秦泠泠将鱼竿高高挑起,那鱼溅了自己一身水,可秦泠泠不恼,反而兴奋得很,不停得给赵北棠看自己的战利品。
赵北棠放下杆子,掏出一封信给秦泠泠:“泠泠,这是你的信”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秦泠泠放下鱼,简单得擦擦手,看向赵北棠一脸不太好的神情,好奇得接过信。
信封上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顾长寻”,写尽了少年的意气风发。
“哎呀,这都是多久的事了”
秦泠泠坐道赵北棠旁边,大大方方得把信拿给赵北棠看,可赵北棠却始终低着头,保持着垂钓的姿势,不肯看。
秦泠泠见状,拿着信瞎念道:“秦姑娘,一别数日,甚是怀念,小生日思夜想……”
还没等秦泠泠胡编乱造完,赵北棠的脸已经变了神色,抿着嘴道:“我是该给顾公子修书一封,告诉他今年七月十五来苍穹山峰,喝一杯喜酒”
秦泠泠见赵北棠默默吃醋的模样,栽在赵北棠怀里,笑得直颤,把赵北棠弄得目光怔然、不知所措。
“你好好看看,那是我骗你的”
秦泠泠笑够了,窝在赵北棠怀里,拿着那信给赵北棠看。
原来并不是什么朝思夜想,而是顾长寻已经参加春闱金榜题名,如今已经是盛朝历史上唯一连中五元的翩翩探花郎,被明德帝姬钦点的翰林院修撰,以后要入内阁,辅帝姬,进六部的栋梁之才。
“真厉害啊”,秦泠泠感叹道。
二十三岁的探花郎啊,前途大好,不可限量,日后封侯拜相也未尝不可。只不过顾长寻说自己本应该是连中六元的状元郎,无奈自己气度翩翩、容貌出众,便成了探花郎,真是可叹。
赵北棠松了一口气,强装镇定得道:“顾公子才识过人,一定可以在仕路上大展宏图”
秦泠泠想着孤身一人、独处皇宫的徐静宜,也有些欣慰:“若有顾翰林相伴,静宜应该也不会那么孤单了”
盛京 梓宫
徐静宜望着眼前的顾翰林,男子穿着天青官袍,头上长翅帽,这身衣袍显得顾长寻更是身姿修长、丰神华贵。
“陛下,要臣讲解哪章”
明德帝姬的太傅帝师说,顾长寻绝非只会做八股的迂腐进士,而是可以平社稷、安天下的朝中栋梁。所以让帝姬常召顾翰林入宫,讲解朝事,再加以批注。
徐静宜低下满头珠翠,指着中庸上的这一行字,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顾长寻收起平时和秦泠泠在一起的玩笑模样,眸色沉稳,冷静公正,严肃之意弥漫于身,像是换了个人,认真得替帝姬解释道。
“天赋予人的品德叫做“性”,遵循事物本性就叫做“道”,使人修行、遵循道就叫做“教” ”
“哦”
徐静宜抬眸望向认真讲解的顾翰林,眼睫一颤,又慢慢得归于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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