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归。”白玉堂拉住云当归的胳膊说,“你先歇会儿,官府的人冷血无情,救了他,他还要怪你,管那闲事做甚?”
“救人要紧。”云当归像无神的主,淡淡丢下一句话,又往外走,尽管她的双腿隐隐作痛,来回跑到无力,她还是……
“小归。”陆朽一直在暗中观察云当归的表现,看到她有几次差点跌倒后就再也藏不住了。
“师父。”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刻涌上云当归的心头,眼泪也突然夺眶而出。
“没事,我们回家。”陆朽只给云当归递去一方丝帕,不会与她有太多的接触。
“陆先生。”包拯冲出书房,沉重的脚步声就犹如他此刻沉重的心情,“救一救公孙先生吧!”包拯抱拳鞠躬,迟迟不肯起身。
“这……”陆朽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酒说,“能救他的人不是老夫也不是小归,而另有其人。包大人拜错人了。”
“还请先生明示。”包拯依旧不敢起身。
“小归你已经看过公孙策的情况了,你说。”陆朽眼中饱含着对云当归的鼓励。
“要……嗯……”云当归迟疑着不肯开口,但当她看到陆朽的眼神时决定搏一把说,“公孙先生的毒无药可解,不过如果有五人同修一种功法且武功都在中上流,可同时运功,分别站于公孙先生的双手双脚和头顶处,将入血的毒逼出来,再辅以普通补血药物便可痊愈。”
“不错不错,真不愧是我的徒儿。”陆朽心满意足地灌了几口酒笑着说。
“这五人从何处找?”包拯直起身子问。
“这……我们陷空岛五兄弟倒是可以,不过……”白玉堂看了看书房里已被王朝扶起来的展昭说,“江湖人不与官府来往的规矩展大人可是知道的。”
“白兄。”展昭示意王朝扶他出去,白玉堂也不着急,就在外面静静等着,一边又看着展昭费劲地挪不动脚。
“师父,白耗子给展大人多吃了几粒解药,会发生什么事?”云当归还是有些担心展昭的。
“没事,就是身体多软几天罢了。”陆朽像没事人一样,回头瞪了一眼展昭,温柔地看着云当归说,“走,回去好好休息。老夫再给你煮一只老母鸡补身体。”
“嗯。”云当归重重点头说,“师父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