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花余椿点点头。
她犹豫片刻,还是将嘴边的话说了出来,“小锦,我身边没什么朋友,只有你一个,有些事,我实在不知道和谁说。”
鹿锦白嫩的指尖时不时地敲一敲扶手,轻轻笑了笑,“没关系,你和我说,我听着呢!”
花余椿像倒豆子似地滔滔不绝。
“那次去医院,牛自强的妈妈和妹妹也来了,知道她们平时的性子,没打算和她们多纠缠,但我说了要离婚,她们像是变一个人似的,指着我的鼻子骂。”
尽管过去几天了,一想起这些场景,她还是忍不住哭了鼻子。
“你不知道她们骂的多难听,说我一见丈夫躺医院,就开始闹离婚,还说我是不是在外面找野男人,出轨了,当时医院里的人那么多,都对着我指指点点,骂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鹿锦劝慰她。
“你别听外人瞎说,日子是自己过的,外人又不知道牛自强家暴,你受不住才离婚的,况且,他们又不认识你,你和他们都是陌生人,以后说不定都不会再见面了,放宽心,自己的小日子过好,才是正经事。”
“嗯,我知道。”
花余椿将心里话说出来,好受了一些,她又忧心地问:“医院里的人听说我是牛自强的老婆,让付医药费,但我没给,要是他家人起诉我,跟我要钱怎么办?毕竟我和牛自强,在法律上还算是夫妻。”
自己手里的那点钱,全都给钱阿姨了。
她们就算要,自己也没钱。
鹿锦歪着脑袋沉吟片刻。
“我不是律师,不了解,但我想,你不是过错方,并且手里有牛自强家暴你的证据,若她们告你,最终的结果,应该是有利于你的。”
花余椿松一口气。
“那就好!牛自强自己不工作,就平时打点零工,我工资拿回家给他,他还要补贴他妈妈和妹妹,在医院里,她家人吵吵嚷嚷着,让我付医药费,我没理就回来了。”
鹿锦无语半天。
“她们还有脸让你付医药费,他家人不知道自己儿子干的事吗?”
“他家人的脸皮特别厚,在她们心里,就算牛自强犯事了,也是别人勾着他犯错的,和牛自强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是好的了,还算为儿子着想,平时,她们经常吃我的,喝我的,还骂我不挣钱,背地里还嘲笑我是个便宜媳妇儿。”
花余椿对这一家子的厚脸皮,深有体会。
鹿锦被震的,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话,“小椿,你真伟大,竟然能忍受这么多年!”
这样一对比,她爸爸还算是好人了。
父亲虽然在家里的掌控欲比较强,经常打骂她,但在给钱方面,不含糊,养育她二十多年。
牛自强一家子奇葩,不知道小椿是怎么熬过来的。
花余椿想起那些日子,眼眶都红了起来。
“小锦,每当我快要忍受不下去的时候,牛自强就会哄着我,我自小没爸爸妈妈,遇到这种关爱,心很快软了下去,可过不了多久,牛自强就会恢复原状,态度很恶劣,这样的经历,我都不知道循环了多少次。”
“唉!小椿,你别想太多,我们要学会向前看,你还年轻,有无限的未来,相信我,你以后的日子会过好的。”
花余椿听着这话,笑了起来,“嗯,小锦,我听你的。”
又说几句,俩人挂了电话。
刚挂完。
鹿锦抬头一看,某个男人眼里带着笑意,缓缓向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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