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黑衣人,正好印证了猜想。
当即决定回去一趟和爷爷解释,他想先和锦宝通一下信,再上私人飞机回去。
没想到黑衣人怕他逃,一点情面都不留,直接带了屏蔽信号的仪器,断绝他和外面的联系。
黑衣人说,是爷爷的意思。
他不满,打算反抗,却被黑衣人用药物暗算,彻底晕厥过去。
等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在喻家的老宅。
而爷爷拄着拐杖,背对着他。
老爷子不满,是因为自己动用权力保护了锦宝。
他们喻家,之所以能晋升为京都第一,除了家风极严,就是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喻家儿女的第一宗旨,就是不能为自己的私心,损坏喻家的利益和声誉。
而他触碰到了爷爷的逆鳞。
于是,按照家规,被罚几鞭,在祠堂跪了几天几夜。
这些该受的,他不会推却,也不会抱怨。
本打算试一试老爷子的口风,却陡然听到,爷爷为他相看了高门大户的姑娘。
并且很满意。
老爷子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也就是说,他同锦宝,在爷爷面前,已经断无可能。
但他没打算放弃。
这世间,只有他,才能做主自己的婚姻。
就算是养育他的爷爷,也不行。
他和老爷子说,要去海外经营生意,需要几个月才能回来。
这才脱离监控,又回到橦城来见锦宝。
喻之衡细白的指尖时不时地敲击桌面,对女人说。
“锦宝,我家里突然有事,没来得及同你联系,不要生气,要什么补偿,你可以说,我一定会满足。”
鹿锦见对方沉默很久不言语,知道事情可能有点严重。
所以并没有追问下去。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就算是有钱的人家,也不一定会处理好家庭关系。
她想一想,歪着脑袋,“你把打领带这一项取消,作为补偿,怎么样?”
终于能找到借口,打发那劳什子的事!
只是,她没想到,男人义正严词地拒绝自己的提议。
“一码归一码,不能相互抵消,我给你的承诺,永远有效,若想不到,可以几天后,再给我答复。”
正说着,鹿锦却骤然听到闺蜜的说话声。
她欣喜地起身,给死党打开包厢门,“小嘤嘤,你终于来了!”
给对方打完电话,她便给丫头发了包厢的门牌号。
池不嘤背着手,挑一挑眉,和鹿小锦调笑。
“怎么,才等多长时间,就不耐烦,我在你心里的地位,你是不是偷偷降低了?”
这话很明显,指的就是姓喻的男人!
鹿锦拉着闺蜜的手,和她嬉笑,“哎呦喂,我的大小姐,我怎么敢啊,在我心里,你永远是顶顶重要的。”
“哼哼,这还差不多。”池不嘤满意了。
鹿锦本打算拉人进来,却吃惊地发现闺蜜的旁边,出现一位熟悉的人。
她身子一僵,扯开嘴角和人打招呼。
“喻阿姨,好久不见!”
她脑海中警铃大作,怎么回事?
嘤嘤怎么会和喻阿姨在一起?
栾夕崇走了,作为母亲难道不跟着儿子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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