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简福连忙点头,生怕对方反悔。
“可以,可以,不知什么时候可以注资?我公司有些等不及,再过几日,资金怕是会有断裂的危险。”
鹿锦差点被气死,深深呼吸一口空气。
她总算知道,爸爸为什么求人拜佛的,总是弄不到投资。
在投资人面前,说公司快倒闭的话,是个人就想逃。
喻之衡将人请出去谈事,病房中仅剩母女二人。
“锦宝,你怎么样?”
钱锦华抚摸女儿的手,忧虑地看她。
“没事,妈妈,我就是有些累。”
鹿锦忽地想到,“对了妈妈,弟弟快高考了,你别告诉他我的事,会耽误他的学业。”
钱锦华点点头,“我有分寸,他不会知道的,在学校里,他很乖的。”
鹿锦安心了,打个哈欠,很快睡过去。
在郊外,一处废弃仓库的门前,陡然开来几辆豪华黑色轿车。
让这个杂草丛生的郊外,染上一丝生气。
车里下来几十个戴着墨镜、身着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
而为首的竟然是喻之衡。
他一改往常,脸上挂着凛冽,寒冷的让人不敢靠近。
喻之衡冰冷的眼神示意,两个西装男从最后面的车里,拖出来一个头戴麻袋的人。
进入仓库,他指挥人关上门,坐在手下备好的椅子上,双腿交叠。
他歪了一下脑袋。
黑衣人领会,把麻袋扯掉,撕开人嘴上黄色的胶带。
这人不是谁,正是潘斯城。
他手脚均被绑住,眼上还缠着黑布,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样。
潘斯城费力地睁大眼。
“你们别杀我,我是橦城首富的儿子潘斯城,我家有的是钱,只要放了我,你们要多少钱,我爸就会给多少钱。”
他本来悠闲地在酒吧里泡妞呢。
上厕所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人,躲过众人,直接将他绑走。
一点都不看他爸的面子。
等他被救,他绝对让这些人,吃不了兜着走。
从小到大,还没有受到如此大的羞辱。
“我知道是你,但我对你的钱不感兴趣。”
“这怎么可能?你骗我的吧,天底下哪有对钱不感兴趣的人?”潘斯城不信。
话说,他不是叫人去绑鹿锦那个穷丫头吗?
人没有抓来就算了,怎么他这个富少爷,反而被绑了?
“今天,你不是见到了吗?”
“那......那你绑我干嘛?”潘斯城咽咽口水,难道是要他的命吗?
喻之衡眯眼,漫不经心地说,“你猜,我绑你是干什么用的?”
“我是得罪什么人了吗?”
“这个思路对,接着说。”喻之衡点点头,鼓励他。
“难道是宁家?”
宁家在生意上,跟他们家是死对头。
喻之衡眼神示意西装男。
西装男领会,直接往潘斯城的肚子上踹了一脚。
“啊——!”
杀猪般的惨叫声,从潘斯城的口中喊出。
他什么时候遭受过这样的罪,疼的冷汗立刻流了下来。
喻之衡撑着下颌,“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