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
对方无语地胸口起伏了下,冷冷道:
“这毒药做成了加了水的嗖馒头味儿?”
任苏意翻了个白眼,“好心当成驴肝肺。”
她之所以把这唯一的吃食让给小孩儿,是因为她知道,比起饿的发慌,孤寂地等待死亡,更让人绝望。
就像在蛇窟,就像...就像妈妈和哥哥走后的那段日子。
摸了摸自己饿扁了的肚子,任苏意没有精力和他斗嘴。
去滴水的地方喝了些水,又回到小孩儿身边。
现在还是初春,夜里冷的很,任苏意挨着他坐了下来。
“别躲,你就算想寻死,也别死在我前面。”
小孩儿还是挣扎着坐远了些。
他一板一眼道:“男女授受不亲。”
“.....你一个七八岁的小屁孩。”
“男女七岁不可同席。”
任苏意懵了,盛国不是没有这么严格的男女之防吗?
这是哪里来的小顽童?
算了,她饿的头晕眼花,已经没力气去纠结这些问题了。
一把捞过小屁孩,禁锢在自己怀里。
他还在挣扎。
任苏意抬手点了他的穴。
她闭着眼,有气无力道:“你为什么想死我不关心,但是我不想死,也不想你死在我前面,所以....你得听我的。”
说完她又笑了下,“男女授受不亲?你要是介意,我对你负责,只要我们活着出去,我养你啊。”
“阿然...应该也不会介意喜当爹吧?”
谁要当你们的儿子?!
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女人又笑了起来。
“或者,姐姐等你长大啊,看你长的怪好看的,当个童养夫也不错。”
说着竟在他脸上捏了下。
怀里的人愤愤瞪她,奈何她闭着眼,根本感受不到那快冒出火来的视线。
小孩儿鼻腔里哼了两声,便不再作声。
面对群臣百官的指责嗤笑时,他都能泰然自若,云淡风轻。
现下竟接二连三被一个女人给气着。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
他接触的人皆是男子,对方若是讲理,那他以理服之。
对方若是不讲理,用蛮横的方式,他自会借力打力,将对方制服的妥妥贴贴。
可他从未遇到过如此....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
讲理是不可能讲理的,借力打力...他现在没力可借。
武力更是悬殊巨大。
这女人贪生怕死,见死不救,阴险歹毒,自私自利,蛮横霸道。
还...还贪图美色!
肮脏的人性在她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不过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也无所谓了,反正世人皆是如此。
肮脏恶臭。
不一会儿,任苏意抱着怀里的小暖炉陷入了梦境。
半夜,小孩儿的穴位自动解开了。
他轻手轻脚从任苏意怀里爬了出去。
他记得这女人在睡前将匕首放在了别处。
轻声摸索着,他找到了那把匕首。
撩开袖袍,他毫不犹豫地割开了自己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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