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淮想翻白眼骂他:“你有病?”
“我没资格吗?”
“你有个屁。”
“你看,又说我没给你好处,给了你又不稀罕——你怎么这么难伺候啊晏少爷?”
晏淮懒得理他。
不过被他这么一说,晏淮也留意到了一点——抛下之前的利益与纠葛,他是真不用图别人的什么东西。
他有个极好的家庭,爱跟钱一样充足,他的欲望很少,没有什么特别执着的东西。
真要选择一个伴侣的话,可能更看重精神作用多一些,就像身边的朋友使他开心,他就想跟那些人多待待一样。
这种要求已经暗藏了很多因素——要具备合格的沟通能力,可以充分提供情绪价值,为人也要端正可靠。
但这些东西需要长久的相处才能看出来。
晏淮看了看身边的人,第无数次在心里问自己,他真的值得我去试试吗?我将来会不会后悔这两天的冲动?
回答他的是指尖的逗弄——傅驰捏了几下他脸颊上的软肉,像把玩一块儿面团。
“还饿吗?”
晏淮偏了偏头,不想给他摸,“刚才都吃了多少了?我又不是水牛。”
“但你应该睡得很晚吧?晚上饿了怎么办?不买点回去备着?”傅驰的手指又追上去。
“家里有吃的。”
傅驰像没听到一样,目光向四周随意扫了一圈,最后定在一家小店铺里:“那家,要不要去看看?”
晏淮转头一看,见是家西饼屋,他犹豫了两秒,果断转回头:“甜得发腻,不吃。”
“但是闻着很香,你们这些学生不是都喜欢吗?”
于是,晏淮又果断转身回去,像泥鳅一样从傅驰臂弯里溜走,叫后面的人都没反应过来……
“你不是说不吃?”
……
之前买的东西都塞给了林青树,晏淮进了趟西饼屋,又拎出来两个袋子,个头还不小。
“这么多?”
晏淮朝着停车的地方走去,“新店开业有活动。”
傅驰在后面由衷赞叹:“真会过日子。”
晏淮轻笑一下,“喜欢吗?加彩礼。”
“加了你就嫁吗?”
“肯定不啊。”
“那还钓我干什么?”
“玩玩你不行吗?”
“我哪儿能说不行?”
“我看你挺能的,你什么不能啊?”
……
两人东一句西一句地拌着嘴回到了最开始的地方。
这回,傅驰比刚来的时候要自在了一些,坐上去之后,腿也不抖了,面色也不像半夜开紧急会议时那么凝重了。
他甚至还有闲情雅致去学旁边和他们同行的一对情侣,把双手搭在晏淮腰腹间,手掌还轻轻按了按那截平坦的肚子。
搞得晏淮想找个地方停下把他拖去巷子里毒打一顿。
“我告诉你,我怕痒的,我一会儿要是松手了,咱俩今晚就得睡医院里。”
傅驰不听他不想听的东西,只说:“我好像能摸到你的肋骨。”
“废话,我长了肋骨,当然能摸到。”
“这么瘦,平时没困扰吗?”
“我现在唯一的困扰就是腾不出手来扇你两巴掌。”
“怎么这样?”
“你值得。”
他们的车跟那对学生情侣一起在红绿灯前停下。
傅驰侧头观望,看见同样坐在后面的男生一只手拿着花束,另一只手轻轻揽着开车的女朋友的腰,弯腰又低头,下巴搭到女生的颈窝里,两人有说有笑。
看了几秒他就全部照搬——
但晏淮显然不是那个温柔大方的小姑娘,他下巴搭上去没两秒就被一巴掌拍开。
“再耍流氓把你扔路边垃圾桶里信不信?”
傅驰找了个看起来正儿八经的理由:“我头一次坐这种车,没有安全感,不能靠着你吗?”
“我劝你安分守己一点,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好吧,让我怕死算了。”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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