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甲叶与整排阴兵同时起身,玄铁枪尖轻磕青砖,震得梁间幽冥灯柔和晃动。
徐灵风望着他们甲叶间跳动的幽蓝火焰,伸手轻轻将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眸光温软地看向为首阴兵:"咱们就一直在这汤肆里等着吗?"
他眼尾扫过柜台后发抖的老鬼,声线里淌着暖意,"再待下去,老掌柜熬的甜汤该凉透啦。"
徐灵风指尖轻点向石桌上新盛的甜汤,粉紫色的汤汁在幽冥灯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碗沿还凝着未散的鬼火。
他随手端起白瓷碗,喉结轻滚间将甜汤一饮而尽,空碗底残留的磷光顺着瓷纹蜿蜒。
"嗯......"
他把空碗轻轻搁回石桌,眼尾因甜意泛起细微波纹,闭着眼晃了晃脑袋,发尾扫过碗沿时惊起几点流萤般的光,"甜丝丝的,比忘川河畔的曼陀罗花蜜还顺口。"
话音未落,指腹无意识蹭过碗底残留的甜浆,那股温润的暖意竟顺着指尖渗进骨缝里,连眉梢都染上了几分惬意。
……
徐灵风从石凳上起身,衣摆扫过凳面时惊起几粒带着鬼火余温的青砖碎屑。
他垂眸望着石桌上新换的白瓷碗,指尖轻叩着碗沿凝住的甜浆痕迹,忽然抬眼望向甲叶身后整排甲叶锃亮的鬼兵,眼尾漾着笑意:"总在汤肆里闷坐也乏了,不如往鬼城里逛一逛?"
话音未落,为首的甲叶立刻单膝微屈,玄铁铠甲碰撞的清越声响里,甲叶缝隙间的幽蓝鬼火随动作明灭不定时。
"小家伙想去哪处?"
他声线裹着千年兵戈的沉厚,却在尾音处不自觉放柔,"属下这排鬼兵定护您踏遍枉死城、逛尽血河街,便是九幽台也能为您清出通路。"
其余鬼兵同时将蛇骨鞭斜挎腰间,十二杆玄铁枪齐刷刷磕在青砖上,震得梁间幽冥灯剧烈摇晃。
甲叶接缝处渗出的磷光如流萤般飞舞,在他们周身织成幽蓝光网,恰似忘川河畔摇曳的曼陀罗花海。
徐灵风望着他们甲叶上跳动的鬼火……
徐灵风迈步向前,二十名鬼兵瞬时列成圆阵将他护在中央,玄铁铠甲摩擦的清越声响里,甲叶间跳跃的幽蓝鬼火如流萤般明灭。
刚掀开缀着磷光流苏的门帘,柜台后佝偻的老掌柜突然颤声唤住:"小客官留步——"
老人枯瘦的手指绞着油亮的围裙,浑浊眼瞳里映着徐灵风指尖残留的甜浆光泽,皴裂的嘴唇翕动着:"小店熬的甜水,可还合您口味?"
徐灵风转身时,发尾扫过门框上悬挂的幽冥灯,灯盏里的鬼火晃出一圈圈涟漪。
他望着老掌柜布满裂纹的手背,忽然弯起眼睫笑出两个梨涡:"甜得很呢,方才那碗底的磷光,竟像撒了把忘川河底的碎星子。"
话音未落,为首的甲叶猛地抬手轻叩胸甲,二十杆蛇骨鞭同时横在身前,玄铁枪尖在门槛上磕出脆响,替他隔开了门外飘来的血河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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