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言冷淡的看着他:“这些话上神大人应该去同我阿弟和母后说才是吧?跟我说是什么用意呢?其实我一点也不在乎上神大人信不信我母后,如今我苏家和范家成了众矢之的人人都想来踩上一脚,我凭什么信你?”
“因为我有眼睛有心,不会听旁人的一面之词而断定一个人的善恶好坏,更不会徇私舞弊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乐言公主,我南庆宇生平从未害过人,我相信乐言公主会明辨是非的。”南庆宇嘴角微微扬起。
咳嗽了几声的苏乐言脸色略显苍白,支宇端着茶奉上弯下腰轻声说:“公主,周少君来了被属下挡住了,公主还是快些打发了他,免得周少君等急了闯进来。”
抬眸的苏乐言当然知道周少予的脾气,她佯装难受的厉害:“上神大人的好意我会考虑考虑的,我不太舒服想先歇着了,就不送上神大人。”她一双好看的眸子落在他身上。
她的意思南庆宇怎么会听不出来,起身的南庆宇向她行了一礼:“那我就不打搅公主养伤了,在下告退。”出去了的南庆宇感受到了魔气转身之际躲藏了起来,他亲眼看到周少予欢快的进了苏乐言的房间。
“我的小公主你怎么才让我进来?”周少予笑着走向她,嗅到了血腥味立马又紧张起来快步上前:“乐言公主受伤了?”
扒开他手的苏乐言难受的揉了揉心脏也不看他:“小伤不妨事。”她眸子流转想起什么又冲着周少予笑:“梓卿,我让你做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眼下是你夺帝位的好时机,神族不太平四海八荒也不安宁,纷争四起,现在夺位是最好的机会。”苏乐言不想再等下去,无论如何她都得让周少予赶紧夺位,苏伯语可以等但是她等不了。
犹豫着什么的周少予坐到她身边:“乐言他到底是我父君,也只有我一个孩子,这帝位迟早是我的,为什么我们非要急于一时呢?我已经按着你说的做了,皇叔和父君的矛盾已经到了无法扭转的地步,我们就除掉皇叔,我就没有任何威胁了,帝位只需时间等待。”
窗外的南庆宇皱着眉头没想到苏乐言会和周少予有关系,看起来还十分亲密。
眼中闪过一丝不悦的苏乐言很快就将不悦按耐下来温柔的笑着:“梓卿,可是你父君利用你母妃害死了你母妃,他并不是真的爱你只因他没有其他的孩子,只能看重你,倘若他还有其他的孩子,那么这些都会烟消云散,他能对枕边人如此残忍,定也不会真心对你,只有我是真心为你想的,等你成为帝君,你才可以护的住我,梓卿你不是想让我喜欢你吗?我不想我嫁的人居于一人之下。”
“公主真的愿意嫁给我?为了公主,这帝位我势在必得,只是…..我父君…..可否不杀他让他被囚着也好。”周少予还是不想杀周暨。
强忍着怒意的苏乐言微微一笑:“都听你的,我会好好筹谋一番,到时候我陪你一起梓卿你不是一个人孤身奋战的,有我在,我什么都会给你安排好,你只需要按着我说的做。”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周少予起身拥住她:“好,我都听公主的我知道公主是为了我好,只要公主真心待我那么我必以真心相还。”
“南庆宇在鬼蜮,梓卿这几日就不要再来了等他走了,我再让支宇告诉你,梓卿到底是修罗族的人要是南庆宇知道你我的关系,这对我们不利,你听话先回去。”苏乐言轻轻推开他微笑着。
点点头的周少予满眼都是她:“好,等他走了我就来找公主,公主早点休息,一点要注意伤势,好好养伤别让我担心。”
她笑容灿烂让周少予沉醉:“我知道的梓卿也要照顾好自己,快些回去吧。”
念念不舍的周少予一步三回头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等他的气息消散,苏乐言恶心的脱下外袍扔在地上:“真是废物,本想借他的手杀了周暨,他竟如此不堪重负,竟一心想着周暨根本就不想杀他,枉我多年的筹谋,绝不能毁于一旦。”
“公主是不是太着急了些,他们是父子周少予不肯也是应该的,要不要,我们再想别的法子?现在最主要是修罗族的帝位,只要周少予继位把他变成傀儡,为我们所用,周暨死不死的也无事吧?让周暨亲眼看见自己的江山毁于一旦,无能为力也是痛苦的。”支宇把药递给了她又捡起外袍。
苏乐言捧着药碗摇着头:“周暨屡次三番和母后做对伤母后要杀母后,我不能放过他周暨必须死,我自会再想办法在夺位那日,逼周少予亲手杀了他,我就是要让周暨死在自己亲骨肉的手中,让周少予背负弑父的罪名,这修罗族迟早是我们的囊中之物,要想让阿弟成为四海八荒的主人,那么邪族也必须是我们的他这般不中用,我就推他一把好了。”
支宇将外袍搭到了屏风上说道:“公主若是逼他逼的狠了,万一他不愿意起了疑心,公主就功亏一篑,莫要操之过急,公主,我们何不慢慢来?”
“我没有多少时间浪费在他身上,傅景桓势力越来越大,如果他不能为我所用,那么就除掉他,将修罗族占为己有,不能掌控的人自然不能让他成为我们的敌人,阿弟没有时间我们也等不起,傅景桓不会放过母后的,更不可能放过我们的,我们得有与他势均力敌的能力和势力,我怕傅景桓若是想起对付姜贺…..那他必死无疑,我不能看到那样的事发生。”苏乐言想要步步为营。
睡梦中的范溪音自回到鬼蜮后梦魇不断可她梦到的人,却全都是傅景桓,在他身边的三百多年受尽折辱,突然安稳只觉不可思议。
梦境中她回到了故土,回到了千年之前还没有傅景桓的时候,冰棺里躺着的是苏锦澈。
提起裙摆的范溪音看着冰棺只觉得心脏要停止了不敢呼吸:“君上?”她小心翼翼的走到冰棺面前,冰棺里的苏锦澈一袭黑衣长发散落着俊美的有些诡异,范溪音伸出手轻轻的想要去碰他,眼眶湿润声音颤抖:“为什么还是没能让你回来?”她以为这里是现实,她还是没能救回苏锦澈。
落下泪的范溪音难过的握住他的手:“你回来好不好?别再睡了,我是阿音啊,你走后我们都过的很辛苦,我们都盼着你归来的那一日期盼着,也失望着,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一年又一年的等待,君上,回来吧。”
“你在等我吗?”一双手从后搂住她的腰范溪音一回头转身靠在了冰棺上,面前的人就是冰棺里躺着的人,范溪音错愕的看向冰棺里面的人早就不见。
傅景桓没等她回过神俯身吻住她的唇,睁大眼睛的范溪音震惊的双手抵在他胸前,回过神来用力推开他:“你不是我的君上,你是谁从他身体里滚出去!”
站稳脚跟的傅景桓笑望着她:“我是你等了千年之久的人,用血喂养千年的人,这就是我的身体,我就是苏锦澈,苏锦澈就是我。”
红着眼的范溪音一时觉得头疼起来:“你胡说,你不是君上….你是….你是傅景桓?你是傅景桓!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傅景桓我不欠你的,我从来就不欠你的!为什么是我,你为什么要欺负我?”她哭红了眼质问。
“因为是你的血滋养了我的魂体,将我唤醒的,溪音你等的人不是苏锦澈,是我。”傅景桓的话让她绝望。
范溪音摇着头难受的看着他:“所以你就要恩将仇报吗?你放过我,放过冥界,放过我们吧,我真的快受不了。”
惊醒的范溪音反应极快的唤出冰刀抵在苏怨脖子上,脸上还有泪痕:“谁!”
“母后…..我…..我只是想见见母后…..”苏怨本来想给她盖好被子,谁知还没碰到她,就被她用冰刀架住,清醒过来的范溪音收回冰刀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捂住眼睛很是痛苦:“有什么事要跟我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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