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和蒋峥嵘生活在一起，张麒灵高冷的的性子其实也慢慢改变了一点儿。

这一次，他学会让步了。

这一次，他不会再离开蒋峥嵘。

……

再次联系上组织的时候，张麒灵向组织做了报告，彼时他已经过了林桂月给他的重重考验，成为林桂月身边的得力干将了。

有些事，张麒灵要么就不去碰，既然碰了，就会做到最好。

黑道下九流的生意什么都做，接触的人更复杂，张麒灵成为林桂月的心腹，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伺机而动，为组织上提供沪东各路势力的情报。

而他沉默寡言的性格，清秀的容貌，使他看上去，像个腼腆单纯的青年人。

虽然林桂月知道，此人绝不是表面上那样的银样镴枪头，但她依然很赏识他，乃至后来，林桂月放手让张麒灵去揽沪东所有夜总会的账。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蒋峥嵘接到密令，组织为他们更换了联络人，新的联络人以“老汉”作为代称。

蒋峥嵘当时沉浸在重新获得启用的激动中，没有细想为什么会更换联络人。

也是很久之后，他才知道，杜惟楚和张瑛在蒋光头背叛革命的屠杀下，为了保护同志逃离，双双牺牲。

最遗憾的是，他和张麒灵，还没有来得及，向曾经被他们怀疑的张瑛道一次歉……

……

冬天的沪东，空气里有一股湿冷气息，蒋峥嵘从缉私科回来之后，没有回家，而是走进了沪东最有名的夜总会——百丽门。

北伐失败后，蒋光头下野了一段时间，但是那只是名义上的，暗地里，他命人扩建特务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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