咀嚼声在静谧的空间回荡。
无惨自言自语:“很好,半天狗和玉壶找到了为鬼杀队提供日轮刀的锻刀人之村,不是产屋敷一族的地点稍微有点可惜,能够毁掉刀匠村,也算是为我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无惨自顾自说完,坐在吸水性极佳的蒲团上,有条不紊的进食。
鸣女在他对面,抱着琵琶,时不时拨动琴弦,忽然视线偏移。
“你在看什么?”无惨的一双眼睛登时变得阴冷,嘴角流出来的血迹更让他那张脸显得酷烈。
鸣女明智收回目光,无惨的身下,蒲团已经容纳不了更多,一条浓黄色的液体蔓延,飘出销魂蚀骨的味道。
无惨用叉在餐盘上磨动,发出令人牙关打颤的声音。
鸣女肯定知道,上弦也都知道,但他们没有说,他们也许想问,但他们不敢问,因为他对他们生杀予夺,想到这里,无惨心里略略释怀了些,看到,知道他的丑态又如何?
谁发表半个字的意见,就去死!
刀叉斩在盘上,发出‘叮’的一声,刀叉折断,食盘裂开,无惨张开嘴,声音尖厉如怨妇。
“猗窝座是怎么回事?这么久还没有把我要的食物送上来!”
……
“不要!啊!不要!不可以!救命!谁来救救我!”男人的嚎哭震动夜幕下的村庄,瞬间鸡飞狗跳,火点如萤。
“闭嘴!”一声冷喝让被抓的村民噤若寒蝉,他眼睛睁得斗大,惊慌而恐惧。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快把他放下!”“伤了井口君一根毫毛,就别想安全的离开村子!”
村庄的男人全都汇聚过来,在落后的村子里,夜晚还是习惯用火把照明,四处都是燃烧的火光,激愤的面庞。
一众村民簇拥着村长,借着火把的光芒,看到抓住井口君的人,身上遍布的刺青,像是棋盘上的分界线。
村长心里咯噔一声,猛的想起一件可怕的事,离村子最近的一个小渔村,出现鬼的传言。
先是某个受害者在睡梦中被噶了腰子,然后迅速蔓延,直到整个村子的男人都倒了霉。
据说是一个身上爬满刺青的鬼干的!
村长骇然变色,惊呼出声:“肾之鬼!”
猗窝座脸颊上的肌肉跳动,肾之鬼?他明明是斗之鬼!不过有战绩在前,被叫肾之鬼不冤。
这当然不是他本人的想法,一切都是无惨的指示,鬼知道无惨发了什么疯。
将他围起来的村人全都不寒而栗!
猗窝座把井口君往地上一丢,身形如电,已经来到一个强壮村人的面前。
“啊!”惨叫声震彻夜空,那村人步了井口君的后尘。
“跑!快跑!”得知这是肾之鬼后,围拢的村人早已失去敌对的勇气,又眼睁睁看到两个人的凄惨之状,吓得尿都差点喷出来,一众村民四散逃窜,如同被烧了窝的蚂蚁。
猗窝座并不在意,以他的实力,屠光整个村子也只是小事一件。
……
“天啊,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妻善逸捂住嘴巴惊呼,他实在受不了看到的一幕,扶着墙干呕起来。
在炭治郎前往刀匠村的时候,我妻善逸和伊之助平时也会出任务。
这次也和以前那个小渔村有关,据说是发现了恐怖肾之鬼的踪迹,先安排他和伊之助打探情报。
没想到一来,整个村庄男人的腰子都被掏走了。
“大家,大家都没事吧?”我妻善逸哆嗦着嘴唇。伊之助指指点点:“已经死了几十个了。”
他无所谓的语气,顿时引来村里女人一片愤怒的目光,我妻善逸连忙捂住他的嘴。
两人退到一边,我妻善逸毛骨悚然,纵然已经见多了食人鬼的残忍,但现在的场景仍然是如此的触目惊心。
在村庄的空地上,全村的男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脸朝着地面躺下。
无论老少,一张张嘴里的呻吟,犹如垃圾堆的苍蝇,嗡嗡响个不停。
附近的医生也全部聚集过来,为人们处理伤口,医疗器具不够用,我妻善逸甚至看到有医生用鱼骨头缝合伤口。
“额滴肾啊!”
一声老迈的嚎叫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是村子里六十多岁的老村长。
他嚎完之后,老眼圆睁,两条腿伸得笔直,两行清泪从他浑浊的眼睛里淌下,再趴下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气息。
“太残忍了……”我妻善逸不忍直视,下意识的扶住自己的后腰。
伊之助叉着腰:“力气很大,我倒想和这个肾之鬼比比谁更厉害。”
我妻善逸头皮发麻:“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
两人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联系了鬼杀队的后勤部队,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助力,随后回了鬼杀队。
肾之鬼的残暴,在鬼杀队引发了轩然大波,千年以来,从未见过有如此凶狠的鬼物!
……
无限城的琵琶声一停,鸣女目光望去,只见猗窝座单膝跪地:“大人,您要的我已经带来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无惨十分满意的点头。
“我要吃光这个国家人类的肾脏!让他们好好感受痛苦!”
猗窝座低下头,看到无惨身下的蒲团,已经发展了好几条支流,最近的一条离他只有半米,猗窝座皱了皱眉头。
“怎么缺乏多样性?”无惨挑三拣四起来,猗窝座低着头不说话。
“猗窝座,你怎么解释!”
猗窝座的眼睛盯着地面:“大人,女人都是弱者,杀她们会磨损我的斗心。”
“是你的斗心重要,还是我更重要?现在立刻给我去干活!”
无惨怒声呵斥,犹如使唤一条不值一提的野狗。
他手下的上弦里,猗窝座和童磨有些怪脾气,前者从不吃女人,后者绝不吃男人,挑食是种病,得改!
猗窝座双拳捏紧,他无法反抗无惨的命令,可不对女人出手,又是他的底线,这不是什么好心不好心的问题,而是他的道路注定了,一旦对女人出手,会消磨心中的斗志。
猗窝座闷声闷气的开口:“您如果非要这样,可以让童磨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