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予无言以对,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音柱缓缓吐出一口气:“不论如何,先把这里藏着的鬼揪出来!”
……
荻本屋,伊之助被卖到这里,老鸨把他脸上的粉底擦拭干净,露出一张精致的笑脸,老鸨擦着额头的汗水:“看吧,这样如何?”
一旁的艺伎惊叹的拍手:“好厉害!”
老鸨子自得一笑:“虽然她的脸被涂得稀奇古怪,但卸了妆就是这样,真是赚翻了,居然那么便宜就能买到这么漂亮的孩子,赶紧给我包装起来!”
伊之助面无表情的看着兴奋的众人,老鸨子撸起袖子:“要让她变得比京极屋的‘蕨姬’,时任屋的‘鲤夏’更有人气!”
几个老女人拉着伊之助去后台,嘴里还嘀咕:“话说这孩子,是不是结实过头了,身上竟然长着肌肉。”
“肉鼓鼓的孩子不是更好吗?以后长大了就行了。”“与其说肉鼓鼓,我看是硬邦邦的更加合适一些。”
……
卖到京极屋的的我妻善逸,已经开始技能培训,弹奏三味线,一种类似于琵琶的乐器,他弹得非常投入,几乎是咬牙切齿。
跟他一起演奏的艺伎看着他大开大阖,目瞪口呆,周边观察他的老艺伎们,全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孩子,三味线弹的可真好。”“这,算是很有魄力吧?”“新来的吧,这么熟练?”“据说是听力很好的人,不论是三味线还是琴,只要听一次就能弹出来。”“就是……长得实在是太丑了,店里居然也愿意要……”
老艺伎们的窃窃私语,尤其是最后一句,就像一把刀砍在身上,我妻善逸心里发狠,一定要让所有人刮目相看!
……
时任屋,炭治郎打扮成女孩子,比我妻善逸还丑,甚至额头还有大块的疤痕,老鸨子直接安排他去打杂。
“小炭子能帮我搬一下那个吗?人手好像不太够……”有人主动来找他。
炭治郎大声回应:“我明白了,搬到鲤夏花魁的房间是吧?我马上搬!”又有几个艺伎过来拜托他,炭治郎都当仁不让的接下来,众人围着他夸奖。
“小炭子可真能干,虽然昨天卸下香粉后发现额头居然有一大块疤,被老板娘大发了一通火……”
炭治郎哈哈的笑:“能让我在这里工作真是太好了!”说着一左一右,举着好几个包裹出了门,那几个拜托他帮忙的老艺伎都看呆了:“话说,力气也忒大了。”简直是天生神力!另一个也不得不佩服:“好强的孩子。”
鲤夏花魁的房间,有两个侍女在小声说话,“据说京极屋的老板娘,从窗口掉下来死掉了,真可怕。”
另一个侍女接口:“我们也得小心了,最近‘抽足’不见了的姐姐也很多呢,好可怕啊!”
炭治郎一听,敏锐感觉到有情报可以挖,直接凑上去:“抽足是什么?”两个侍女看过来:“小炭,你不知道吗?抽足指的就是还没有还完债务就逃离这里的人,但是被抓到的话可就不得了了,被活活打死的人都有呢。”
“这样啊?”炭治郎皱着眉头,他不理解,为什么要把人活活打死呢?
这是鬼才会做的事啊,人也会这么做吗?
“之前须磨花魁也是……”炭治郎悚然一惊,须磨,那不正是音柱的三个老婆之一吗?正要再问,鲤夏回来了。
“别再讨论那些流言蜚语了,究竟是否成功逃掉了谁也无从知晓。”两个侍女闭上嘴巴,鲤夏笑着对炭治郎说:“谢谢你帮我搬东西,跟我来。”
炭治郎闻到鲤夏花魁身上善良的味道,跟她走了出去,鲤夏拆开一个精美的礼盒,里面是精致的糕点。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这些点心送给你,一个人悄悄的吃吧。”鲤夏握住他的手,炭治郎嫩脸一红,两个小侍女也跟了出来。“花魁花魁,人家也想要!”
鲤夏眉毛撇下:“不行,你们刚刚不是吃过了吗?”两个小侍女噘着嘴,缠着鲤夏。
炭治郎挠挠头:“那个,须磨花魁是抽足了吗?”鲤夏警觉起来:“为什么这么执着的问这种事情?”
‘如果说错话就问不出须磨小姐的事情了。’炭治郎暗暗焦急,憋红了脸:“那个,因为,须磨她是我姐姐!”
鲤夏微微一叹:“继姐姐之后,你也被卖到花街来了吗?真是苦命的孩子。”
炭治郎尴尬的脚趾扣地:“是,是,不过之前一直跟姐姐有信件上的联系,姐姐应该不是会抽足的人才对……”炭治郎不擅长说谎,窘迫的样子还有点可爱。
鲤夏点头:“确实,我也不认为须磨小姐她会抽足,她是个踏实认真的孩子,毕竟也没听说她被抓住了,如果能够逃掉就好了。”
炭治郎紧皱眉头,抽足,对鬼来说,这个说法太好用了,就算不见了也只会被认为逃出花街。
……
夜深,荻本屋,一部分人已经休息了,伊之助开始站在一个拐角的墙后,外面的走廊有两个老艺伎在聊天。
“也不知道槙於小姐有没有事,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就不出来了。”
“说是身体不太好,又不愿意去医院,差不多要被老板娘拽出来了吧?”
“不管了,反正不管我们的事,刚刚给她送了饭,就放在门口,饿了会去吃的。”
‘槙於!’伊之助目光一冷,这是音柱的三个老婆之一,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发现,他悄悄往槙於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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