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不太好说,也许明日就醒了,也许十天半月,也许更久一些。”
“啥意思。”秦霄急道。
大夫摇摇头没有接话,成风付了银子,大夫就离开了。
秦霄指着汤县令大骂道:“堂堂的县令,不为百姓做主,还要纵容你的儿子强取豪夺,把别人的东西占为己有,还要出手伤人,汤县令,我看你的官做到头了。”
汤县令一脸的懵逼,他的儿子何时抢了太子殿下的东西了。
怎么办,作为老子,除了磕头求饶,还能做什么。
“太子殿下。”
“你住口。”秦霄把汤县令的话打断,“本殿下这是微服私访,你敢泄露本殿下的行踪,我诛你九族。”
“是,是,是。”汤县令连忙磕头求饶。
“太,公子,下官不知道小儿做了什么令太,公子不悦,请公子饶了下官管教不严之过。”
“不知道吗?那本殿下就提醒你一下,前几天佟家酒楼门口。”秦霄道。
一直不敢说话的大狗熊听说佟家酒楼门口,他想起那哥俩来。
“是几种花生的方子,可那哥俩明明就是贱民,怎么就是太子,不,公子的……。”
大狗熊想说,那方子哪里是太子的了,可他哪有胆量说出来。
“啪。”一个大耳刮子乎到大狗熊的脸上。
本就让白雪把脸打的红肿一片,这下更好看了。
秦霄懒得解释,“来人,把汤县令和大狗熊带下去关进大牢,等候发落。”
汤县令连连求饶,大狗熊这下傻眼了,从前他抢别人的方子都没事,怎么这次就出事了。
这方子真的是太子殿下的,他这次踢到铁板了。
被带下去的大狗熊还处于懵逼状态,太子殿下会缺钱到要卖方子的地步?
可他只敢想,不敢说。
“是。”十二和十七领命去了。
秦霄命护卫去雇一驾马车,舒服些的,而他一直守在白雪的身边。
十二把汤家父子关进大牢。
县令一职由县丞代为管理,等他同祖母商量过后再定。
他把白雪抱进马车,离开了蓝田县。
担心磕着白雪,马车走的很慢很慢,等到了后山村时,已将近半夜了。
陈家依旧是灯火通明。
听到有马车的动静,陈榆树率先跑了出去。
见白雪是被秦霄抱下车的,他瞬间就不好了。
“雪儿,这是怎么了。”
陈榆树接过秦霄怀里的白雪。
小心翼翼地把白雪抱进屋。
双手还处在抱着白雪状态的秦霄,呆愣了半天,他无奈地摇摇头。
这要是他媳妇任谁都抢不走,可惜……。
见白雪头上缠着绷带,双目紧闭,陈家人见状不知如何是好。
陈老太太的泪水霎那间布满眼眶,“孙媳怎么就伤成这样了。”
陈母哽咽着道:“雪儿,你怎么了。”
其他人跟着忙前忙后。
望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白雪,陈榆树的心在滴血。
还是出事了,都是他没用。
陈竹叶端着水盆,陈兰芝拿着衣裳,一起走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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