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哟,瞧爷您说的,不能,绝对不能。”
老鸨子直勾勾的盯着那锭银子,虎子手腕一动,银子落到了她怀里,她拿起来咬了一口,脸上笑得像被踩过的菊花,“爷,您楼上请,细柳,画眉,艳红啊,快接客了!”
说着,她便提起裙裾将虎子引了上楼,片刻过后,三个纤纤弱弱的女妓笑闹着走进了房间。
个子最高的扭着腰,甩着帕子,声音嗲嗲的抱怨道:“妈妈,是什么样的贵客,还要咱们三个一起来侍候啊?”
“就是,我这腰还酸着呢。”圆脸的附和到,只有那容貌最佳,却年长了几岁的女子,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
待她俩看到虎子的样子,就两眼冒星星的作女儿态,扭捏了起来。
“奴家细柳见过大爷。”
“奴家是画眉,大爷,您是先喝酒听曲儿,还是,奴家都听您的。”
虎子看向旁边没有动静的妓子,“这位是谁?这是不高兴服侍爷啊?”
“啊,不不不,不是,”老鸨子扭腰上前,“这位爷您不知道,我这醉红楼里啊,出了痴情种了。她叫艳红,一个月前,她的老相好死了,就一直给我摆这个死样子,她们都是打小儿进来的,我也都是当成女儿来养的,这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的,唉,咱也要吃饭啊不是?爷,您别计较,要不,我再给爷找俩清倌过来。”
“能睡不?”虎子瞥了她一眼,指着细柳和画眉说道,“就这两个吧。”
“哎,哎,”老鸨子便去推搡艳红,“还杵着干什么?你为个死鬼,这是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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