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我们将孙大夫,和镇上药房的其他大夫都请过去,只要查验到老王头的身体和吃剩的药渣,那真相就会一清二楚了。”
等到了王家时,灵堂已经布置好了,王大彪俩口子正披麻戴孝的跪迎着前来吊唁的人,看到虎子夫妇,还有官差一行人,夫妻两个都发怵的腿软了。
经过几位大夫的查看,谢记药房的谢大夫说,那药渣是他之前来看诊时开的方子,赌天发誓的认为自己的药肯定没问题。
众大夫便要来了,谢大夫和孙大夫各自开的方子,对比之下,皆是一致的认为,孙大夫的更胜一筹,连谢大夫自己都无话可说了。
“造成病人死亡的,并不是谢大夫的药,若按照我的方子吃,会好的快点儿,恢复的情况更好一些,而若按照谢大夫的,也只是恢复的程度会差上一点儿罢了。死者的面色灰暗,喉咙充血,眼球突起,明显在死前,是怒血攻心所致。”孙大夫说道。
“我们持相同的意见。”邱老大夫父子也赞同到。
“我谢维虽然医术不如人,但也不是营营苟苟之辈,我也认同孙大夫的判断。”
眼睛红肿的王婆子,被大山他娘和王家的一个身形高大的媳妇一起架了出来。
“表姨,我问你,表姨父可曾按照医嘱,服用我义父开的药?”虎子死死的盯住了她,她眼中,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慌乱,无处遁形,“表姨,回答我的问题,不然等到石大人亲自问你,那可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王婆子的眼神不自然的瞥向了大儿子大媳妇儿,又瞅了一眼威风凛凛的衙役,咽了一下口水,“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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