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毛爹娘的病,都有了治愈的希望,本该很高兴的笑着的,却心酸的哭了一场。
石蛋与他的境遇并不相同,但却能感同身受,拍拍他的肩膀,“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大毛不好意思的擦去眼泪,揉揉鼻子,“蛋子,哥可不是哭唧唧的大哭包啊。”
“闭嘴吧你,你是谁的哥啊?啊?我哥叫石虎子,晓不晓得啊你?”石蛋对着他的小身板,就是一通小拳拳。
“我可比你大了十天呢,不是哥是什么呀?”大毛的脸上,有了从所未有过的轻松,笑着就是要当石蛋的哥。
石蛋上手勾住他的脖子,凶巴巴的,“我告诉你啊,石大毛,我是绝不可能叫你哥的,知道不?”
“不叫就不叫吧,又不耽误我当哥啰。”
“嗳,你个一根劲啊,不许占小爷的便宜。”
“可我生下来的时候就占了这便宜啊。”
“你你你,我说不是就不是,小心我揍你哦,你不知道吧,我可跟着我媳妇儿学了武功的,就你这样的,信不信我就跟拎小鸡子似的?”
“嘿嘿,……”
孙老爷子替大毛娘针灸好了,便拎着箱子出来了,“蛋子啊,咱回去了。”
石蛋这才放开大毛,狗腿似的,小跑到老爷子面前,“孙爷爷,箱子给我。”
老爷子又对大毛嘱咐道:“这段时间,不能让你娘沾凉水,那芦竹根熬的水,十天里面,一天都不能断的,十天之后,我再来复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