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蛋又是几声傻笑,“加上刚得的三十文,草儿手里边应该还有二十两吧,要是不够了,我会跟你开口的。”
虎子白了他一眼,从袖兜里,掏出了一沓银票,数了三张给他。
“你呀,让我说什么好呢?我是你哥,记住了,你家的那位,还是我的大姨子,那肚子里的,不光是我和香椿的侄子侄女,还是外甥外甥女。你饿两顿倒没什么,她们娘俩儿个可不行,肉食什么的可不能短了。”
石蛋拉着他的袖子,撅着嘴,“哥,我怎么就可以饿两顿没关系了?”
“快收起来,这些不要你还的,以后,记得多给你侄子侄女们买吃的,买喝的吧。”虎子嫌弃的白了他一眼。
石蛋把银票细看了看,“这就是银票啊,别的字我不大认识,但数字,我家草儿教过我了。哇,哥,真的不用还啊,这可是五十两哦,现在可都是我的了。”
“再拿在手上得瑟,就未必是你的了。”
虎子撇嘴威胁着,吓得石蛋赶紧放到了自己的袖兜里。
晚上吃晚饭时,虎子跟大家说了下午在镇上的事。
孙老爷子感慨不已:“那方老爷在世时,除了好色点儿,为人还是不错的。谁能想到啊,传承了数代的方家,会在他死后,分崩离析,家产不保呢。”
“唉,有钱也烦恼啊。”铁老汉也唏嘘的摇摇头,惹得铁伯娘拧着他的胳膊不松手,“疼,疼疼,老婆子,你掐我肉干嘛?”
“看你头摇得像个大财主似的,我都信以为真了,这不是怕在做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