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霖,是个很努力的演员。
楼下已经有人走上来。
许岑拖着人,到了对面的表演室,把门反锁上,言霖全程都抵抗不过,只能唔唔地挥舞着细瘦的双手。
动作之间,许岑闻到了言霖特有的桃子香气,脆桃类型的,原剧情里着重描述过的,特别是床戏,都是主角攻闻着受身上的香气,痴醉沉迷,恨不得把小桃子吃干抹净。
还有屁股。
许岑对这个印象极为深刻。
软软的屁股,一颤一颤的,粉红白润,像桃子。
攻最喜欢啃桃子。
“……”
许岑脑子一瞬间闪过无数条黄色信息。
对上言霖满脸惊恐,生怕被杀人灭口的眼神时,立马摇头甩掉。
他什么时候思想这么龌龊了?
小爱:[做得多了。]
许岑:?
小爱屏蔽心神:……
等对面的人检查完走后,许岑才轻轻道:“我松手,你别叫,好吗?”
言霖认出来抓着他的人是夏岑,怯懦地点了下头。
许岑叹了口气。
这么乖巧顺从的人是怎么一次一次逃过祁续的魔爪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主角光环?
松手时,许岑的手掌全是言霖的口水。
口水也是桃子香的吗?
许岑凭空冒出来这个大胆的念头,突然想闻一下,但好像有些变态。
他张开五指,不好意思在言霖的肩膀处的衣料擦干净。
道:“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言霖憋下眼眶中的泪水,挺直脊背,像一朵坚韧不拔的小白花,开门见山道:“你是来威胁我放弃周盛这个角色的吗?”
周盛是剧本高中生的名字。
指缝里还剩点口水。
许岑抬手,不动声色地捻着言霖的衣服,不言语时气息凛然。
言霖却以为许岑要打他,身子狠颤了几瞬,咬牙道:“咱们各凭本事,试镜机会是平等的。”
许岑垫起脚,发现主角受还比他高个一两厘米。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大约在一米八二左右。
言霖被许岑踮起脚后高大的气息所笼罩,茫然地往后退了退。
“你别靠近我!”
因为昳丽的外貌,他受到过太多来自同性的恶意。
许岑无意识的靠近,让他感觉像食草动物隐藏的庇护所被食肉动物侵犯。
“啊?哦。”许岑被这一吼回了神,收敛了自己乱七八糟的小动作。
是他冒犯了。
许岑翻了下原着剧情,电视剧的试镜祁续也会在场,他本来是给已经被他糟蹋的夏岑撑场子的,结果注意到了言霖。
就故伎重施。
被下了药的言霖晕晕沉沉地走进主角攻的房间。
主角攻……定力不错,打急救电话给人送进了医院。
祁续啥也没吃到,气急败坏,把夏岑叫回来,发泄一通,缝了好几针。
总结:原主很惨。
许岑对上言霖警惕的眼神,无奈道:“对不起,吓到你了,试镜你好好努力,我没有别的意思。”
言霖抿紧唇瓣,全身上下都是生人勿近的尖刺。
但这刺又软软的,谁都能拔掉。
在如此紧张的气氛下,许岑忽而抬眼认真道:“你想学防身术吗?”
做好十级备战状态的言霖:“哈?”
……
许岑回宿舍时已经很晚了。
他推开门,发现贺韵还没睡,抽抽搭搭地垂着泪,小圆脸像一个大包子,白润软绵。
旁边还坐着陈宁微,满脸肃穆。
陈宁微声线低哑,冷嗤一声:“你还知道回来?”
许岑被这诡异的氛围弄得一愣,不解道:“我怎么不能回来,怎么,你是宿管阿姨?还管我晚归?”
陈宁微捏紧拳头,豁然站起身,阴寒的气息蔓延开来,这气势,仿佛许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贺韵拉了拉陈宁微的衣角,颤着声音哽咽:“陈宁微,不关夏岑的事情,你别吓他了?”
许岑收起错愕的表情,把袖子往上折了折。
“贺韵,你是傻逼吗?”陈宁微心中翻腾过恨铁不成钢的怒意,甩开贺韵瘦弱的手腕,怒斥:“不是他许岑招惹了祁续,你怎么可能被那个人渣看上!”
许岑放下手,把袖子往下放,语气不轻不重,却莫名有股让人安心的感觉,极具威慑力问道:“祁续来过了?”
陈宁微愤然地看着许岑一眼,泄气地坐回沙发。
光线有些暗,三个人神态不一。
“他不仅来了,见你不在,就欺负了贺韵。”陈宁微双腿撑开,半驮着背,神色闪过一丝狠戾。
许岑询问的目光落到哭得直抽气贺韵身上,衣衫和发丝凌乱,眼睛通红。
看着,他鼻子一酸,连忙别过头。
过了两分钟,整理好情绪,语速变得极为缓慢地问:“贺儿,你说,他怎么欺负的你?”
贺韵闻言,委屈得抱紧自己的抱枕,哭得更凶了,断断续续地还原了当时的场景。
祁续脸上的伤好了,带了几个人,深夜来报复许岑。
听到敲门声,贺韵以为是许岑回来了,穿着睡衣睡裤跑来开门。
祁续抓不到许岑,看见被吓坏了微张唇的贺韵,目光露骨地打量着贺韵暴露在空气中的胳膊和腿。
贺韵不知道祁续深夜到访何意,毕竟是顶头上司,只能硬着头皮迎进来。
贺韵虽然和夏岑不是同一种类型的,但颜值也不差。
一个不留神,被祁续强硬地按倒在沙发上,差一点,如果不是陈宁微突然回来打断了,贺韵今晚便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许岑站在原地。
走近了些,撩起贺韵的衣服,问:“疼吗?”
贺韵咬着唇点头,“他用皮带抽了两下背,还绑我的手。”
说着,他露出手腕上深红的勒痕。
许岑揉了揉贺韵的手腕,柔声细语继续问:“还有呢?”
贺韵撩起裤腿,靠近膝盖的上方还有清晰的指印瘀痕。
确实如他所言,陈宁微回来得再迟半分,贺韵就要因为自己受到侵害了。
穿来的那天晚上,由于自己完全的武力压制,许岑没感觉到祁续本人实打实的恶意,现在,心底都泛着冷意。
“他走时,有没有说什么话?”
贺韵脑袋轻靠在许岑的肩膀上,已经难过得说不出话了。
他是真的被吓到了。
从两米高的舞台摔下来,他都没今晚这么害怕恐惧。
一直沉默的陈宁微补充道:“祁续说他给了你要的资源,让你试镜好好准备,不要辜负他的一片好意。”
停顿了一会儿,陈宁微语气有些担忧,“他说这话是表情很不好,好像要把你生吞活剥了。”
他平时看不起许岑和贺韵,但真遇上事情,还是和他们统一战线。
许岑闻言,默不作声。
这个“好好准备”,是准备试镜的事,还是别的什么……
他表情略微凝重。
小爱同样咬牙切齿,但不敢火上浇油,只能劝道:[宿主,不如从长计议?]
许岑声音没有丝毫温度:“我平生,最恨强奸犯。”
贺韵年纪还小,哭了一会儿,半靠在许岑肩膀上睡着了。
许岑发力,站起身,稳稳将人抱回卧室。
再出来时,直奔储物间,叮叮当当响一阵过后,在陈宁微震惊的目光中,拿着编织袋和尼龙绳,肩上还扛着一个废弃的棒球棒,手握处生了锈。
“你要干嘛?!”
陈宁微箭步冲过去,把门关上,生怕许岑头脑发热做蠢事。
许岑微微一笑:“收拾孽子。”
陈宁微阻拦道:“你这细胳膊细腿,过去都不够祁续塞牙缝的,他学过散打!”
许岑推开陈宁微:“无所谓,我会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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