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扎尔把空和艾尔海森的事情全部一股脑的交给了肆厌,对他的话深信不疑,肆厌也不急,就在教令院等着机会。
空他们已经从花神诞祭中逃脱正和凯瑟琳在一起,应该是说和纳西妲一起的。
一个意料之中的人又出现在了教令院。
教令院原本安静严肃的气氛自从肆厌到了后就全部变了。大贤者的位置也变成了肆厌的专属位置。
肆厌这几天一直在教令院看书,累了就趴在桌上睡觉无聊就去在阿扎尔面前晃。软软面前也堆了一大堆嫩草,还给它定制了一个专属的窝。
其他人都是忙上忙下的,就只有肆厌跟软软很悠闲,惹了好多人眼红,但还是不敢说什么,因为对他的身份也疑惑,但绝不能轻视。
多托雷来时,就看见了趴在桌上睡觉的肆厌,旁边软软四仰八叉的睡着。
多托雷走近,直直的盯着肆厌。
肆厌一件简单的t恤,裤子露着小腿,一双很有设计感的鞋子。趴在桌上,两只白白的手臂被头压着,挤着脸上的肉都红了。头顶翘起一根呆毛。
感受到强烈的视线,肆厌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看到是多托雷,肆厌立马醒了神,坐直往后靠了些,抬头看着对面的多托雷。
“你怎么来了?”
多托雷冷眼看着他,“我应该要问问你怎么在这里吧,禁闭室都关不住你,那如果锁住你的手脚呢?”
肆厌冷了脸,“你凭什么关我?你有什么资格?多托雷,我的席位可是靠你之前!你竟然敢这样对我!?”
肆厌离开椅子,不小心踩到了旁边的软软,皱眉。
这软软怎么这么喜欢睡觉,比他还能睡,踩一脚都没醒。
肆厌走到了多托雷面前,很嚣张,结合今天的穿搭像一个正太一样,“你是不是怕我向散兵泄密败露你的计划?那你大可不必,我不喜欢散兵那个家伙,我可见不得他好。”
话虽如此,但多托雷根本就不会相信肆厌,不是不相信他的话,是不会相信他这个人,“你可以去泄密的,当然,如果你想当好人的话,没有人会拦着你的。”
肆厌抬头看着他,抿唇叹气,“懒得跟你说了,最讨厌你了。我好不容易说服了阿扎尔放我出禁闭室,你又想关我回去,简直过分!”
多托雷眸光微动。
“凭你跟我说话的方式语气,你已经死很多次了,你应该感谢你特殊的身体。”多托雷冷血道。
真想弄明白肆厌的身体是什么构造,可惜没有办法,像一个谜一样。
“多托雷,如果可以,我真想揍你一顿!”肆厌咬牙道。
多托雷眼神很轻蔑,像在质疑肆厌一样。
肆厌眼神恶劣,很做作的捂嘴一笑,“哎呀,多托雷,你不会忘了吧,当初你可是我的第一个实验对象呢,你还记得你躺在手术台上的样子吗?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那个时候多托雷衣服破破烂烂,面具也被他摘了,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躺在实验台上,从猎人的角度变化成了猎物。
肆厌对那时候的记忆可是清晰得很呢。
多托雷微微皱眉,很少有不愿回忆的画面。看着肆厌得意的样子,心恨得痒。
“人呐,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多托雷摸上了肆厌脖子处的伤痕,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