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交给船吧,船到桥头,自然直。
盛夏里神情平静的离开,没走两步,柜子门就打开了,傅寒声迅速一闪,顾清辞好巧不巧的摔了出来。
顾清辞这个表里不一的家伙,在里面暗暗较劲,身体素质一点都不差。
傅寒声实在拿他没办法了,只能任由着了,此刻,盛夏里转过头,傅寒声一脸心虚。
顾清辞细碎的额发半掩着眉毛,一双眼眸深邃,眉宇间透着一股子温和之意。
饱满的唇张合,吐出两个字:
“好疼。”
傅寒声听到这两个字,偏过头,紧张的不行。
“疼?怎么回事?”盛夏里蹙眉,将摔倒的顾清辞给扶了起来。
顾清辞顺势的倒在她的肩膀上,埋没在脖颈里。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带着几分恐惧。
“他非要把我藏进柜子里,还骂我是贱人。”
“夏夏,我好害怕。”
盛夏里抬眸看向傅寒声,他一惊,眼神看了看她怀里的顾清辞,才赫然发现顾清辞眼睛眨了眨,无辜的紧,眼底划过几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傅寒声,你做的太过分了。”盛夏里蹙眉,寒着脸。
傅寒声立即就炸毛了,指着顾清辞说:“他,他装的,你也信?”
“夏夏,被关进去,我真的很怕黑。”顾清辞牵过她的手,温润的眼神变得锐利,又转换间变得可怜兮兮。
“对,我就是装的,你千万别怪傅寒声,他或许不是故意关我的。”
他摩挲着她的手心,带着几分的挑逗,盛夏里低头时,又变得无辜。
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傅寒声惊呆了。
“你真的信?”
“事实就摆在眼前,傅寒声,你真的有点过分了。”盛夏里冷笑。
带着顾清辞去卧室里,顾清辞抬起水眸,水雾雾的看她。
第一次进了盛夏里的卧室,他的眼底划过一丝狡猾,贪婪的将摆设尽收眼底,却又装作无辜纯良的模样。
盛夏里给他检查一下脑袋,确认没受伤才放下心来。
“你也真是的,任由他那么对你?”
盛夏里的眼底划过不易察觉的担忧。
顾清辞嘴上说着:“我都没关系的。”眼神却四处张望着,落在一封情书上,抿唇。
“我休息一会就好了。”顾清辞又道:“这件事不全是他的错。”
“你就是在包庇他!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睡在我床上吧。”盛夏里没发现什么怪异的地方,掀开被角。
顾清辞躺下,她才离开。
盛夏里的床小,顾清辞的脚露在外面,不过顾清辞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嫌弃,反而轻轻嗅了嗅被褥,上面都是盛夏里身上好闻的味道,确认盛夏里离开,顾清辞轻轻掀开被,将情书捏在了手里,打开。
起初他也只是觉得上面写着各种油腻腻的甜言蜜语,毫无兴趣。
可句句含情,比任何人递给他的情书都要热烈,顾清辞忍不住的妒忌了。
那种强烈的感受几乎要将他给淹没,顾清辞眼尾泛粉,一行行扫过。
落在尾款的名字上。
写给自己。
顾清辞一怔,强烈的妒忌消失无踪,这一刻,他确定他喜欢盛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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