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野餐地点,傅寒声和谢瑾楠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气顾清辞的不请自来,但好歹没有其他人跟着。
下了车,贺泽贺煜正满脸微笑的朝盛夏里挥了挥手,看到车内走下来三个男人,贺泽贺煜各是一愣,动作微顿,缓缓的放下了。
“怎么是你们?”
傅寒声寒着脸:“我还想问你们呢,跟踪我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目的?
什么目的?
贺泽贺煜看向他,眼底不明。
见两人没有回答,傅寒声陷入沉思,猜测道:“你们该不会也是奔着盛夏里来的吧??”
可恶!
这两人是属狗的吗?闻着味就来了。
贺泽捕捉到他眼底的嫌恶,冷笑:“喂喂喂,懂不懂礼貌?什么叫做奔她来的?盛夏里身上写你名字了吗?我们为什么不能靠近??”
“就是,你为难也太霸道了。”贺煜嘟嘴,一双琥珀色的双眸微暗。
贺泽赞同:“自作多情呗。”
双生子从娘胎里就有默契,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傅寒声被怼的哑口无言,他垂眸,若有所思地盯着不远处的两人,眼神里满是审视。
贺泽吊儿郎当的,也不怕他盯着。
倒是贺煜被盯的有点儿发述了,他下意识的躲在了盛夏里的身后。
盛夏里看他一副被受欺负的模样,腰杆直了起来。
“行了傅寒声,他们是我邀请来的,这件事是我的不对,我以为几个人在一起就不会孤单了,你既然不喜欢,那就把我也赶走吧。”
盛夏里冷着一张脸,说出道歉的话,莫名的有几分反差和可爱。
傅寒声的眼眸幽深,覆上一层骇人的冰霜。
却又眉头挑起,一双幽寒的眸子眯了眯。
他的心像被一坛子酸醋浸透,觉得火烧火燎,难以忍耐。
嫉妒,嫉妒得发狂。
他又怎么舍得撵她走?
盛夏里都没有帮他说过话,贺煜就装的柔弱了一点,就激发了她的保护欲,这让他很不爽又无能为力。
谢瑾楠看热闹不嫌事大,似笑非笑道:“他来就来呗?你急什么??”
“既然大家都来了,那就一起露营,都是世家交好,何必生气?”作为一个局外人,顾清辞和谢瑾楠看的一样透彻,自然也发现了新奇的点。
那就是盛夏里有保护欲,在面对任何弱小的群体。
这点好极了。
他们可以利用这点,博取关爱。
都聚集在一起,他正好可以观察观察,盛夏里比较倾向谁。
傅寒声神色冷冽,黑眸深处涌动几分薄怒:“随便。”
盛夏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进了房车。
房车很大,该有的设施一一都有。
盛夏里将包放在柜子里,下了车。
此刻,谢瑾楠把准备的餐食给摆放在了桌上。
美名其曰:“爱心餐。”
四个男人心思各异。
贺泽:死装。
傅寒声:贱人。
顾清辞:怎么不撑死他?
贺煜:这是新的勾引方式?
想到这里,不甘示弱,各自拿出餐食,一张长桌被摆的满满当当。
看到这幕,盛夏里都不知该坐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