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彼尔德就消失了,凭空消失的,只在这一瞬间,阿玛迪斯就感知不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强大的奥术力量了,如果不是两个人刚刚在那里有一番近乎戏谑扯皮的对话,那他肯定会觉得自己只是在这凛凛寒风中不小心睡着了,做了一个梦。
“那我宁愿我们两个再也不想见。”
当务之急也管不了这个精灵跑哪儿去了,还是得先想办法进入“白夜剧团”所进行表演的这间酒馆中。
阿玛迪斯想办法绕到了这个酒馆建筑物的后面,但这边没有窗户,这是一面完整的木墙。
伏着身子将耳朵贴在墙壁上,朝里面听,也什么都听不到,这建筑的隔音效果本来应该很差,但现在似乎是出奇的好了,听起来就像是酒馆里面连一个人都没有一样。
那就试试跳到房顶上。
高精灵找好角度,一个助跑之后伸出手抓住了酒馆对面的那栋房子二楼的栏杆,跳了上去,随后又借助这个平台跑到了另一栋楼的楼顶,如此折返了两三次。,最后阿玛迪斯才回到了酒馆的屋顶上。
其实在酒馆的屋顶上也没什么发现,因为这种酒馆普遍都是一层是一个比较开阔的空间,可以供人来喝酒,剧团如果表演的话,肯定也是将一层给改造成比较适合表演的剧场。
而这种建筑物的二层一般都是客房,就像他们在伦勒镇待的那个矮人的酒馆一样,中间和一楼隔了整整一层楼,站在房子后面还听不到什么动静呢,更别说待在房顶上了。
但是,酒馆的二楼客房是有窗户的,阿玛迪斯用两只手扒着上面的房檐,让自己的身体向下面伸了一段,最后找好角度,一脚就踹开了一扇虚掩着的窗户,手臂再稍微用力,整个人就从这个窗户直接荡了进去,也算是进入到了这个神秘的剧场里面。
他蹑手蹑脚的来到了这间房子的门口,轻轻的将门给拉开一条缝隙,理论上到这个地方,他就已经和一楼的大厅处于一个空间之内了,可身边还是静悄悄的,听不见任何的声音。
就在他准备踏出屋门去更进一步的时候,一股奇异的音乐声突然传了过来。
不,不能说是传了过来,这声音并不是来自于门缝的外面,而是来自于他的身后,甚至说是他的身边,这是就在他的耳朵边奏响的乐曲,每一个音符都深深的敲进了脑子。
阿玛迪斯只感觉自己眼前一黑,脑袋昏昏沉沉的,强撑着眨了两下眼睛之后,最终还是昏了过去,眼前只留下了一片没有颜色的沧桑。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西瓦河的边上了,阿苏尔纳克斯这个季节的夜里,那刺骨的寒风如刀一般卷在他的脸上,他倘若是个普通人的话,虽不至于被冻死,估计也够呛。
从地上爬起来后尝试着往前挪了两步,腿根本就不听他的使唤,这个时候的状态就跟喝了不少假酒一样,浑身上上下下哪儿都不舒服,其中最难受的还是他的头,疼的快要炸了一样,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是听到了一阵音乐之后晕过去的,但头上的痛感似乎在告诉他“你是在挨了一闷棍后昏迷不醒”。
今天算是白忙活了,没有进入剧场之内,还换来一身从上到下的痛,不行,这一切都太反常识了,哪怕是神明应该也做不到如此的地步吧。
阿玛迪斯一边想着,一边艰难的挪动着步伐,他打算去找莫诺商量商量,顺便在他那里度过这么个寒冷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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