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他在压抑什么情绪。
……跟一个刚刚死里逃生的人在掩饰什么呢,能不能坦诚一点、有话直接说?
很快,更怪异的事发生了,我盯着他看的时间长了,心脏竟然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又猛地松开。
一种极其诡异的感觉席卷了我。
仿佛眼前这个人、这张脸,应该深深刻在我的骨血里,承载着我人生中最浓烈、最卑微、也最绝望的爱恨。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摇摇头,努力将自己从那种感觉中抽离。
缓了缓,等我再用一开始那种看陌生人的心态看向他,那种诡异的感觉才终于消失。
此刻,我再看着他,内心一片空白。
没有心跳加速、没有酸楚疼痛、什么也没有。
就像在看一个……仅仅知道名字的陌生人。
虽然我没有掌握切实证据,但我的感觉不会骗我——这个男人,就是那个谁,让我在救护车上疯狂无意识叹气的那个谁。
我沉下心,细细体会此刻心里的这份空白。
这种感觉,和我对其他人的感觉都不一样,我想到顾安不会产生这种感觉、我想到要杀害我的凶手也不会产生这种感觉。
这不是一般的遗忘,而像是……被彻底抽空了。
我还在愣神,帅男人开口了,声音低沉,带着一种高雅的质感,在没有其他声音的病房里格外清晰,“你……”他走近了几步,停在离病床不远不近的距离,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比我预想的状态要好。”
这句话,给我一种他特有的、近乎刻薄的冷淡。
我迎着他的目光,没有躲闪,也没有被冒犯的愤怒,我甚至轻轻歪了下头,像是在认真思考他话语的含义,“你是很想让我死吗?毕竟我能想到比我现在更糟糕的状态就是死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傅景澄反应过来之前,我抢先开口,“不过托您的福,我还活着,也没那么烦躁了。”
我用指节揉揉耳垂,目光示意了一下门外依旧隐约可闻的嘈杂。
这个男人到场之后,房间外面的声音已经平息了许多。
这也就意味着,他是个相当有权势的男人。
也对,要是没有权势,怎么对得起我安在他身上挥霍一亿悬赏人的想法,必须得有权有势啊。
男人听到我的话,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他似乎对我过于平静的反应和直接的提问感到意外,但他还是先示意保镖打开门。
我从没见过这么会使眼色,以及这么会看眼色的人。
只是一个眼神,保镖就理解了男人的想法,也不知道出去的那个保镖在房间外说了句什么话,等他再次推开房门进来时,房间内已经听不到一丝杂音。
不对,不能妄下定论,或许这种默契我以前也看过呢。
另一个保镖更是夸张,甚至都没有接收到来自男人的眼神,就沉声道:“黎小姐,外面的混乱和傅总无关,是媒体和……您的部分粉丝闻风而至。傅总得知您被送到这里,第一时间赶过来处理局面,现在我们的人已经强制疏散了人群,以避免在医院发生恶性事故,同时也是为了保护您的隐私……”
听听这保镖多会说话,比这个大帅哥说话好听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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