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莺儿后来生了重病,勾栏为了压榨最后一丝价值,逼着她接客,因着曾是名伎,即便她病了也有的是客人,最后吞了鸦片,死在病床上。
而生成要为之赎身,并且娶花莺儿的荀孝先,屁都没放一个。
这一段公案小报隐隐约约有提起,可是谁也不敢对着正主说,如今金财财当着对方点戏这个关头唱出来,也是反击。
就这还暗戳戳给别人使绊子呢?先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吧。
金财财也不怕他报复,这个人生性贪婪,不光收受贿赂,渡渡已经去他家找证据了,凡是有纸片的地方,都逃不过渡渡的身影。
为此,它与哥哥配合,已经查获了不少情报,往费德勒公寓的人手里送了不少了。
荀孝先家里没有证据还罢了,一旦留有什么账本之类的,绝对逃不过渡渡的眼睛。
一曲终了,还是那位要员率先拍手,其余人的掌声才跟上。
金财财谢幕下场,玉犀端着小茶壶站在下场的门口,心里都捏了把汗,见台下一片和煦,胆战心惊地说,“吓死我了。”
“没事。”金财财喝了口温热的茶水,到后台吃点心了。
这一场台上唱和,成功叫荀孝先出了名,转天他的事就发了,贪污赈灾款八十万,不多不少,正好给主官和各大要员们平个账。
这下子,戏园子也不怕了,跟风开始唱起了《王魁负桂英》。
金财财却没有多高兴。说到底桂英变成鬼魂,向王魁索命,最终负心人身死,这也是一种幻想式因果报应的结局,后世改编成的豫剧中,王魁辩说,“人世间难免不欠负心债,倒应该少生些痴情的姑娘。”这话才揭露了人性的幽微。
不过,有白可爱在,总能叫这个世道往报应不爽处,再多偏一偏的。
阴差阳错的,《王魁负桂英》重新流行开来,喜欢的主要是女性观众,而且金财财在生旦两个角色中转换自如,尤其受到女观众的喜爱。
便是结束了京城的场子,去严叔愚家拜访的时候,严夫人还请她唱了一遍戏歌,家里还特意来了好几位女眷,也是听得入神。
严叔愚对这种和正腔不搭噶的演唱形式是不屑一顾的,但谁让夫人们喜欢呢,于是,在家扒墙头的戏迷,就听了好几曲戏腔,尤其是痴心女子负心汉的戏腔,听得泪水涟涟,竟是代入了女性的角色,乃至不能自拔了。
金财财走的时候,她们还依依不舍,出门的时候,一向总是男性戏迷出现的严宅外头,竟然停留了好些女性的听众,也是证明这曲子听到她们心里去了。
戏腔在京城火了起来,虽被一些顽固守旧的遗老遗少斥为邪魔歪道,却很受一些女子喜欢,正式的戏剧搬演过后,大家总会要求唱一唱《海神庙》的。
这种唱腔被一些学流行的艺人唱到了沪上,竟然大受喜爱,从此衍生了不少类似的歌曲。
在京城表演了两个月,也到了归家的时候,金财财推却了各方邀约,带着妹妹回津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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