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渊的话,谢枕弦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之前你们调查那些东西,就是陈二小姐那个案子,当时抓到那个造纸的人不是挺快的,所以我想让你去跟他们说一说。”
刘渊觉得自己这边进展还是太慢了,所以才求到了谢枕弦这边。
谢枕弦点头。
也是这时候,茶馆跑进来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他穿着粗布麻衣,直奔刘渊他们这个位置来了。
“刘哥,打听到了!”
少年看起来很激动,抓着刘渊的手。
刘渊让他坐下来小声点,然后给谢枕弦介绍了一下。
“他叫小元博,是我之前认识的。”
小元博热情地跟谢枕弦打着招呼,他不认识谢枕弦,但也不妨碍。
“打听到什么了?”
小元博咕咚咕咚灌下一盏茶,这才开始说。
“那个字迹,我找了好些会模仿字迹的人,这种楷书很特殊,里面有个人说自己看到过有人模仿这个。”
听到这个,刘渊和谢枕弦齐齐站起来。
“走,带我们去见见。”
小元博赶紧过去带路。
他们这些人打听消息最灵通,很快找到了见过这种字迹的人。
那人一身长衫,穿得单薄,看起来家底并不丰厚。
小元博带着两人进去,男人看到他们,微微抬头。
“这就是那几个打听会模仿字迹的人吗?”
小元博点点头。
“廖叔,你见多识广,你说一说,是在哪里见到的。”
廖叔坐下来,翘着腿看他们。
“都坐下说话吧。”
谢枕弦和刘渊坐下来,盯着廖叔。
廖叔抽出细长的烟杆磕了磕。
“这种字体,我就见过一回。”
烟雾在屋内缭绕,谢枕弦看到了桌上的一张纸,纸上的东西就是谢鸣谦写下来的东西,是一直被刘渊保存着的。
“因为很特别,再加上那人爱炫耀,给我瞧了一眼,说他接了个大单子,字迹很难模仿,但他还是做成了。”
后来发生的事情,廖叔顿了顿。
那天黑夜惊雷,没有下雨,前两天还跟他炫耀赚了一大笔钱的家伙,大半夜跑过来敲响了他的房门。
“老廖!我觉得有人要杀我!”
当时廖叔完全没放在心上,结果当晚,那人就直接跑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断了联系,廖叔都以为他真的死了。
直到去年,那人才再次折返回来,只是看着狼狈不少,还断了一只手。
这些事情,廖叔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他们说了。
“那人现在在哪里?”
谢枕弦起身拿过字条,然后问了一句。
廖叔叹了口气:“知道你们都是跟这件事有关系的,算了算了,就当是了结这一切,我带你们去。”
他放下烟杆,带着几人出去。
他们一路往里面走,小元博仔细看了看,这地方他没来过。
这里偏僻的很,只有几个破破烂烂的屋子。
到了屋子这边,廖叔敲了三下,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胡子拉碴,有些邋遢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
“哟,人来了怎么还带几个朋友?”
那人吊儿郎当说了一句,廖叔推着他进去。
鲁材扫视着身后的人,这些人看起来身份不低,光是看衣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