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湛看着她手腕上那圈明显的红痕,冰蓝色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一丝极其细微的……**懊恼**?飞快掠过,随即被更深的冰冷覆盖。他薄唇紧抿,没有解释一个字,只是周身寒气更盛,抱着小参参,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客栈方向走去,背影僵硬而充满戾气。
【哇哦!醋海翻波!冰山爆发!主人,你危险了!也……更刺激了!】墨墨在袖袋里看热闹不嫌事大,【那个妖孽男果然是个祸水!不过冰块脸这反应……啧啧啧,老房子着火啊这是!】
被祁湛近乎粗暴地拖回客栈房间,夜枭莺心里的委屈和怒火如同被点燃的干柴,熊熊燃烧。她“砰”地一声关上房门(虽然知道这对他形同虚设),将装着药材的包裹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手腕上那圈被攥出的红痕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刚才那莫名其妙的屈辱。
凭什么?
她做错什么了?
不就是看了一眼那个长得好看的紫衣男?他至于发那么大火?还弄疼她!
他以为他是谁?保镖就能随便动手动脚?就能控制她看谁不看谁?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涌上鼻尖,夜枭莺倔强地咬着下唇,不让眼泪掉下来。她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强行压下,转化为一股想要证明自己的狠劲!
炼丹!
对!炼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