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我心说,这个白西装挺幽默,我说再见,他说最好别见,真有意思。我忍不住回头看他俩。
我靠,我腿肚子发软,差点趴地上。
我发现,那哥俩脚不沾地,是在往前飘。我还听见俩人在说话。
一个粗嗓说,她儿子才一岁。
一个细嗓说,阎王叫人三更死,谁跟留人到五更?咱们就是一个抓差,领导让干啥就干啥吧,别操那么多闲心了。
粗嗓说,她老公太抠了,如果她老公多给父母送点钱,她父母打点一下胡判官,也不至于孩子刚一岁就走人。
细嗓说,谁让她摊上这么一个抠门的老公呢?这就是命。
忽然,俩人飘起来,越飘越高,擦着树梢向前飘,消失在树林深处。
我惊恐不安,脑袋上,脖子上,冷汗哗哗流,我曹,怪不得白西装说最好别见,原来他俩是鬼。也许他俩就是传说中的黑白无常吧?看来,又有人要告别这个世界了。我也别在这里傻站着了,我赶紧溜之大吉吧。我心里祈祷,黑大爷,白大爷,你们可别回来追我。
我迈步就走,突然,路边草丛里窜出一个白色影子,白影子贼快,唰地一下就到了我脚底下。
我一下跳起来,心说,完了,白无常回来了。不对呀,白无常比我个子高,这个白影子怎么才到我大腿?
我擦着脑门的汗,定睛观看。
我的妈呀,又是一只大白兔子。它蹲在我眼前。
莫非我救的那只兔子又报恩来了?
我悬着的心放下了,我再瞧,哎,不对呀,这个兔子的耳朵怎么不象兔子耳朵呢?嘴也不象兔子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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