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昀嘿嘿一笑:“放心吧皇帝伯伯,我父亲身子好着呢,前两日刚刚传回消息,紫叶红莲已经找到,不日便到京城,他如今去寻九叶冰菱草了。”
“他身子如何?可有受伤?”
“好着呢,就是来信给我念叨着想喝玉醇香了,您也知道,那酒不好寻,我正想办法给老头弄几坛送过去呢!”
沈鹤昀说着,眼巴巴的看着皇帝。
赵珩瞬间被沈鹤昀的表情逗笑,没好气的对着李永芳道:“永芳,去把朕存的玉醇香取十坛,不,取五坛给这小子带走。”
“皇帝伯伯,别呀,您要给就多给点嘛,省得我这一趟一趟的跑宫里找您要不是?”
“给多了就不稀罕了,省得那个老家伙还以为我这酒多的很呢,喝起来没完。”
沈鹤昀咂咂嘴,得还以为自己能截留几坛呢,看样子是没戏了。
“舅舅,那这事......。”萧璟安见皇帝的脸色终于由阴转晴,笑着问道。
“我知道了,你们回去吧。”
“多谢舅舅。”
次日皇帝再次下旨:感念王翊宸,王令仪纯孝,命其二人与其母明德公主一起为太后守陵三月。
接着又下旨申斥忠义王萧璟安,不该罔顾身体,拖着病弱之体入宫为母申辩,明德公主为太后守陵乃大孝之举,并非处罚,萧璟安妄图阻止母亲尽孝,看似孝顺实为不孝,罚其闭府自省,三月不得出府。
王翊宸:.......。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那些暗中被王怀璋买通准备借机弹劾萧璟安的官员,也顿时傻眼,这还怎么弹劾?
说他不孝吧?他都病成那样了还入宫为明德公主求情。
说他考顺吧?皇帝都说了他阻止母亲尽孝就是不孝。
皇帝是骂也骂了,罚也罚了,他们还能说什么?
罚得不够重?
人家萧璟安都病危了,还想让皇帝怎么罚?难不成直接杀了?
人家好像也没犯那么大的错吧?
想想整件事情,萧璟安似乎也没有做错什么吧?
于是这件事情,以明德公主带着儿女去为太后守陵,驸马入皇觉寺祈福收尾。
沈鹤昀在府中笑的打跌:“你舅舅还是你舅舅,不出手则已,一出手让所有人都没话可说。”
客栈内
昭儿正眉飞色舞的给谢九藜讲着听来的八卦:“姑娘,忠义王真有意思,居然还会装病。”
谢九藜,垂眸听着,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萧璟安的毒是她帮着压制的,他有没有事自己心里最清楚。
正在这时,房门被人叩响。
昭儿无奈的嘟嘟嘴:“姑娘,又来了。”
门外,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谢公子,小人奉命来给您送补药了。”
“去吧。”谢九藜轻声道。
昭儿点点头,走到门口。
门外站着一个十几岁的小厮正拎着一个食盒恭敬的站在门外,看到昭儿出来,立刻恭敬的双手递上。
“这是今日的补药,请您收好。”
昭儿无奈的拱拱手,接过:“多谢。”
“不必客气,请谢公子趁热喝。”小厮说完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