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太古怪了!
寻常的女儿家,哪里有像她这样的,气场强到跟要刀人似的?!
姜定远在门外听了半天,眼看局面不可控制,忙走了进来。
“休要胡闹!”
他声音响起时,赵琴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有姜定远在,好像这女儿也没那么可怕了。
姜定远冷眸看向姜离,“一家人的事拿到外面去说,你可真够有出息的!”
“既然这家里没一个明白人,我当然要出去问问,不然我还真以为全海市的上流家族都跟姜家一样大公无私,不注重自家血脉,倒把别人生的当成宝。”
“我说过了,婉儿和我们早已亲如一家……”
“那看来只有我是外人,既然如此,不如我走,不打扰你们一家三口?”
姜离在赌。
她赌姜定远不会让她轻易离开。
因为父亲。
姜定远在内心权衡一番,好几次,他想遂了姜离的愿,让她走,就当一切从未发生过。
可话到嘴边,他却说不出口。
一则,姜离确实是他亲生女儿,他们之间血脉相连,论亲疏远近,她应该排第一位。
二则,他并未忘记澜先生的嘱托。若姜离走,那澜先生那,他要如何交代?
所以于情于理,姜离都不能走。
他压下心底的火气,好声好气道:“你想如何?”
姜离心知,她赌赢了。
她看着姜定远,“我不管你们如何偏心婉儿,我只要求一点,别触及我的利益。井水不犯河水,我们还能做好一家人。”
“可如果……”她目光一转,看向赵琴,“有人存心让我不痛快,那我不介意来个,鱼死网破。”
最后四个字,她加重语气。
赵琴脸色一僵,刚想反驳,却又听姜离道:“你们别以为我不敢,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我并非兔子。”
最后几个字,她是看着姜定远说的。
姜定远也有些摸不清姜离的路数。
若是寻常人,他可能会觉得她在夸大,但姜离不同,能让澜先生亲自出面的人,绝不简单。
或许在没彻底弄清这丫头和澜先生的关系前,他该顺着她些,至少不要将关系搞僵。
想着,他正色道:“没有人会给你找不痛快。”
他这句话才出来,姜离目光就落到赵琴身上,意思再明显不过。
姜定远找补道:“这也不能怪你妈妈,这间房确实从一开始就说好是给婉儿的,她替婉儿打抱不平,也没错。”
“所以,这是她让我住佣人房的理由?”
“什么佣人房?”
姜定远对此并不知情,此时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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