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能住了。”钟华起身把镜头转向壁炉,“你看,啊玉把壁炉修好了,昨天还烤了苹果派。”镜头扫过窗台时,林婉清忽然“哎”了一声:“那串红绳还在啊?”
窗台上挂着两串红绳,是在藏区转经筒旁系的那两条,啊玉偷偷买了同款,回来后被钟华发现时,两人红着脸笑了半天。
“看来某人没骗我。”林婉清挑眉,突然压低声音,“求婚戒指准备好了没?我上次托藏区的朋友带的银戒指,没弄丢吧?”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啊玉的耳朵“腾”地红了,手不自觉地摸向口袋——那枚刻着藏文的银戒指正安安稳稳地躺在绒布盒里。钟华在旁边掐了他胳膊一下,对着镜头嗔怪:“婉清你别乱说。”
“我可没乱说。”林婉清突然正经起来,镜头晃了晃,好像有人递了杯什么过来,“你们知道吗?昨天晚上我看到了狮子座流星雨,对着最大的那颗许愿了。”
壁炉里的木柴又响了一声,钟华的呼吸轻轻落在啊玉手背上。
“我祝你们——”林婉清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在普罗旺斯的每个冬天,都有壁炉和热红酒;祝钟华再也不会看到‘总裁夫人’这四个字就手抖;祝啊玉……”她顿了顿,镜头里的星空突然亮了一下,像有流星划过,“祝啊玉永远记得,手机相册里该装满谁的笑脸。”
钟华的肩膀轻轻抖起来,啊玉伸手把她揽进怀里时,闻到她发间混着的薰衣草香和眼泪的咸味。手机屏幕里,林婉清举着个搪瓷杯,对着镜头遥遥一敬:“你们的婚礼,我可能赶不回来了。”
她转身对着身后的星空张开手臂,篝火的光在她轮廓上镶了圈金边:“但我会在这里,用整片非洲的星空当贺礼。”
零点的钟声从远处的教堂传来,一下,又一下,撞碎在民宿的玻璃窗上。林婉清的声音混着风声和孩子们的笑声飘过来:“新年快乐,我的朋友们。”
视频挂断的瞬间,钟华抬头,正好对上啊玉的目光。壁炉的火光在两人眼底流淌,像把那年在雪山转经筒旁系的红绳,在这一刻烧成了温暖的环。
“她好像瘦了。”钟华小声说,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点着林婉清最后的笑脸。啊玉嗯了一声,低头时,看到她睫毛上挂着的泪珠,正像刚才视频里的流星,慢慢滑落到他手背上。
“明年我们去看她吧。”他说,伸手擦掉她脸颊的泪,“带着婚礼请柬去。”
钟华笑起来,眼角的泪却流得更凶了。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雪,细小的雪花落在玻璃上,很快融化成水痕,像谁在上面画了道模糊的弧线。啊玉忽然指着玻璃:“你看那道水痕,像不像林婉清寄来的星空照片里的银河?”
钟华凑过去看,鼻尖又在玻璃上压出个圆点点。远处的星空格外亮,仿佛真的有片非洲草原的星光,正跨越山海,轻轻落在这方小小的民宿里。
壁炉里的火还在烧着,把两人交握的影子投在墙上,像棵长出了两个枝桠的树。热红酒在杯子里晃出细碎的光,杯沿上的两个唇印,在火光里慢慢靠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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