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增笑着,一把抱起刘旭:“哎呀,你看看你,都大男子汉了,还哭,好了好了,不生了,不生了,快回屋写作业去吧,想看电视啊,看电视去吧。”说着,便安抚着儿子,将儿子送回了屋里。
晚上,待到夫妻二人,将刷子的活都忙完后,已是夜里十点多钟,俩人这才收了工,回到了睡觉的屋,准备睡觉。每天忙到晚上十点多,已是家常便饭,秀峦给睡着的刘旭,盖了盖被子。自己又脱了衣服,上了炕。
“我说,我要是真的生下老二,这孩子,不会真的掐死他吧?”秀峦打了个哈欠。
“怎么会呢?”国增伸了伸身子,月光皎洁,一席银被,透过窗户,盖在炕上,一家三口的身上:“小孩子的话,还能当真?”
“那可说不准。”秀峦心底里打着鼓:“我还真有点害怕。”
“你害怕?”国增小声的笑了:“我还头一次听说,这世上,有你马秀峦害怕的事。”
“等孩子生下来,万一哪天,咱稍不注意,没看紧孩子,他真的要掐死孩子,可怎么办?”秀峦道:“弄得我,都有些提心吊胆了。”
“哎呀,把心放到肚子里吧。”国增翻了个身:“等生下来,他稀罕还来不及呢,还掐死他?他也就是说说吧。”
一会的功夫,国增便鼾声四起,秀峦望着一旁,睡梦中的小刘旭,又看了看自己,圆鼓鼓的大肚子,不管这里面,是儿子还是闺女,这以后,可是你的个伴儿啊,是你一个娘胎爬出来的手足啊。你怎么忍心掐死他呢?你真的会掐死他吗?
将家里存的这些刷子,装满了一大卡车,发往了石家庄,国增也跟着货车,踏上了去石家庄的路。秀峦则一个人待在家里,挺着个大肚子,又是带孩子,又是做刷子,又是喂牲口,操持着家里家外。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文信和春兰二人,正在村东南角的地里,修剪葡萄园里的枝叶。与其说是二人一起干活,倒不如说文信一个人在干。春兰只是坐在葡萄架下,找了处阴凉的地方乘凉,两只眼睛,盯着葡萄架上,那些绿莹莹的葡萄,搜寻着稍微有些红的葡萄粒,但凡发现一颗,就赶紧拽下来,放入嘴中,细嚼慢咽地,品味着着葡萄的甘甜。
坐在一旁,又是玩土,又是玩蚂蚱的刘路,围在奶奶身边瞎晃。
文信操着一把剪刀,将长乱的枝叶全部剪掉,葡萄藤蔓这个东西,你必须得经常修理,稍微管不到,它就不按照葡萄架往上爬,最后弄得葡萄们,也都长不好。这葡萄长不好,就卖不上价格,文信这才不顾烈日炎炎,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修剪枝叶。
“我说,你能不能不吃了啊?”文信扭头,看了看一旁的春兰:“哪个葡萄嘟上,刚红了几颗,你就非摘下来吃了,还让这葡萄,以后怎么长,怎么卖啊?”
“你这话说的,这葡萄长了,不就是给人吃的吗?”秀峦才不听文信的话:“卖给别人吃也是吃,自己吃也是吃,谁吃不是吃啊。”
“唉,你说你。”文信无奈的摇了摇头,自打种了这葡萄园以来,每到葡萄刚见红的时候,自己来葡萄园里修剪枝叶,一向不喜欢下地干活的春兰,非要跟自己来,每次来的目的,也都是一样,不是来帮自己干活,而是馋这葡萄架上的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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