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放心吧!会还的,只是还多少有要求吗?”夭夭配合着贴身丫鬟穿衣。
“主人这得需要你自己尝试,据记载——神瑛侍者 “日以甘露灌溉” 绛珠仙草,使得这株仙草 “始得久延岁月”。
后来 “既受天地精华,复得雨露滋养,遂得脱却草胎木质,得换人形”。至于浇灌的具体数量、频率等细节,并未详细描述。”
“知道了,只是还完的时候记得告诉我一声。”夭夭嘱咐000说道。
“锦玉少爷和黛玉小姐都安排好了吗?”夭夭坐在梳妆台前。
“回王妃,王爷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记得安排一下,以后黛玉小姐的足衣水,还有掉下的头发泡泡水,让人送到郊外庄子,找个池子屯起来。”
“是,王妃。”丫鬟也不问为什么,主子怎么吩咐怎么听就是了。
惊蛰过后,京城的玉兰含苞欲放。
林锦玉伏案苦读的身影映在雍王府书房的窗棂上,烛火摇曳间,忽听得门环轻响。
胤禛身着家常月白长衫踏入,案头摊开的《公羊传》被夜风吹得簌簌翻动。
“明日便是会试,可准备妥当了?” 胤禛指尖划过卷上批注,墨痕还带着湿润的光泽。
锦玉忙起身行礼,额角沁出薄汗:“多谢姑父挂怀,侄儿已将历年策论题反复研习......”
话音未落,胤禛已抽出他枕边的策论草稿,目光扫过 “漕运改革” 的论点,忽而轻笑:“想法倒大胆,只是这‘裁撤漕帮’......”
他提笔蘸墨,在空白处写下 “循序渐进” 四字,“水至清则无鱼,漕运牵扯多方利益,不可操之过急。”
与此同时,乾清宫里五个小身影正围着康熙转。
弘昭举着自制的木制战船模型,滔滔不绝:“皇爷爷,这是孙儿照着运河商船做的,若能用上新式龙骨......”
弘谦踮脚往康熙茶盏里放了块桂花糕,“孙儿还学会了算钱粮,比太傅算得都快!”
几个孩子争相展示这几日的所学,逗得康熙笑声震得梁上的蟠龙纹都跟着晃。
夭夭带着黛玉乘上青绸马车时,街边的早樱正落。
春日宴设在城郊的碧水山庄,贵妇们的裙裾扫过新绿的草地,环佩叮当。
黛玉攥着夭夭的袖角,望着满池锦鲤游弋,忽听得旁侧传来议论:“听说贾家那个宝二爷,总是半夜失踪,早上湿漉漉的躺在床上......”
夭夭将一盏碧螺春推到黛玉面前,唇角勾起一抹坏笑:“春寒料峭,当心染了风邪。”
暮色初临时,家书送到了王府。
林如海的字迹工整依旧,却掩不住字里行间的歉意:“岳母来信,言你行事乖张,全然不顾贾家颜面......”
“敏儿说贾府的事儿随妹妹做主,不用顾及她,只是辛苦妹妹……”
“现敏儿收到贾府来信,一般都是已读不回,或者是已读乱回……”
夭夭对着烛火将信纸反复摩挲,窗外春雨沙沙,打在芭蕉叶上的声响,倒像是当年扬州老宅的雨。